背一起握住,
崔悟铭受不住她这种眼神,生怕自己克制不住要欺负她。
他把她的头扣到自己肩膀边,低头在她耳边妥协哄:“好,我先亲的,嗯?”
他最后那声尾调像是带了电钻进越见织的耳朵里。
外面没有空调,现在又是夏天,足以让两人人都起一身汗。
越见织耳朵动了动,她憋得慌,干脆像小狗一样,把热气全呼在他的胸膛处。
崔悟铭喉结发痒,他知道他该放开她了,但身体好像有自己的想法,依旧没舍得。
他没忍住,唇往下轻轻碰了碰她的小耳垂。那里就一点点,又小又烫,软得不可思议。
她惊得轻呼:“你干嘛?”
声音惊诧,却乖乖地没有动,传递出全然接受的信号。
这一瞬间,胸口某处闸门啪嗒一下被打开,有什么东西不停地往外涌,
崔悟铭重重缓了几口气,但又被胸前的温热揪紧。
拽着理智的细线即将断开的那一刻,推门声骤然响起,他连忙抬头,搂住怀中人的同时,目光打了过去。
明亮的光线里,林越正捂着一只眼,偷摸着瞧着这边。
“我真不是故意要偷看的,我只是来问问,你们还玩吗?”他调侃地笑了笑,“还是说要去另一间房?”
几十秒后,越见织低着头,啪嗒啪嗒踩着拖鞋跟在崔悟铭身后进门。
令娴然看着他俩拉着的手,挤眉弄眼地放下手机:“呦——小情侣回来啦?”
越见织热气涌上脸,抿着唇没说话,
反倒是崔悟铭一路没松手,带着她坐到座位上后,把手机搁到桌角:“接下来我和她一队。”
令娴然和林越当然是双手双脚赞成。
之后,越见织开始了躺赢的道路。
和崔悟铭一队省心又省力,因为他记性又好,还会算牌,会根据场中众人打出的牌算出剩下的牌,所以越见织不管怎么打都有他托着。
但——越见织几乎每局都是下位者,意味着她得把最好的牌上贡给崔悟铭。
这简直就是恶性循环。
“我这局好不容易抽到了张大王!”越见织委屈吧啦,扁着嘴从牌堆里抽出那张大王,丢给崔悟铭,
她越想越气,实在是气不过,桌脚下的拖鞋轻轻踹了踹他的拖鞋边。
崔悟铭收了牌,余jsg光扫到她软乎乎的脸颊,指腹发痒。
他上局第一个赢,这局他最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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