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着实小看彼辈了。”
“她留下的一线之机,本是为那不空准提……”
他顿了顿道:“便是那两个贱奴其中之一,你亦当听闻其名,如今的西方二圣之一,万佛之母。”
“当年他可不叫这名字,不空准提佛母,乃其所成之道……”
“当年他劫得一线之机,本该他最先成就大道,谁曾想,他竟将这一线之机让予了另一个,”
“却也正是这一让,倒让出了一尊古佛,一尊无量古佛,无量者,无极无尽,乃是最接近道之终之名,”
“即便是那三位道门天尊,都要矮其半头,若非如此,今日未必还有西方二圣。”
勾陈冷笑不已,偏偏神情却又似叹服不已。
“这一让,倒也不愧大圣大智。”
“既然让出了那一线之机,另一个若想成道,自然要去抢那最后的‘玄机’,”
“那最一个字……”
勾陈神情肃冷:“这,才是天皇身殒道灭的真正因根源。”
江舟恍然:“那最后一个‘字’,在天皇手中?”
勾陈点点头:“不错。”
“她若尚在,彼等贱奴万不敢生异心,她道化之瞬,这一切,便已算尽,早已注定。”
江舟不由道:“那……他们成功了?”
勾陈摇头:“若是成了,我与紫薇等人,就该自己抹脖子了。”
他盯着江舟,目光深邃:“你想要安宁,我等既为你叔伯,自然可以给你安宁,”
“但这份安宁,又能有多久?”
“等那二奴谋得‘宝舟’,不仅是你,我,紫微,你那七个小叔叔,能自己抹脖子,都算是大幸,”
“不是那二奴心胸狭窄,容不得我等,只是她成就了二奴,是他们成道之因,而我等,便是二奴之果,”
“不了断因果,万不可能成道。”
“此乃道之必争,你……可明白了吗?”
“……”
江舟呆在原地。
若按他的本性,他此时应该说一句:我还是个孩子啊……
跟我说这些,你们还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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