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看模样是管事的僧人大怒:“哪里来的邪魔外道!竟敢犯我佛门净地!”
“须知我佛亦有金刚怒目!都给我上!把他们给我拿下!但有反抗,一律打杀!”
随着几个管事僧的喝骂,从谷中赶到的僧人一涌而出,已有逾百之数。
这些都不是什么普通人,而是有极深道行在身的。
其中修为最弱的落墨书生,已经有些难以应付。
就算是狂如李真显,也感到了一丝压力。
不过他却没半点退缩之意,反而越打越起劲。
“哈哈哈哈!”
李真显一边御使小鼎砸得处处乱石飞射,尘烟漫扬,一边大笑道:“姓江的!怎么样?你我究竟谁手段更胜一筹!”
“快快出来!你我再比过!”
谷中众僧一听更加大怒。
江舟却是没有和其他人一起冲进群僧之中,还把想冲出去的花满月也拉住了,赵太真也未出手。
闻言大声赞叹道:“李兄真是英勇无敌!佩服佩服!”
“李兄坚持住!小弟先为你掠阵!”
回过头,两人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他。
看这样子,他根本没出手的意思,李真显分明是被他骗去当了靶子,太无耻了……
江舟扬了扬眉头,直接忽略了这些目光,只当成是对他的祟拜。
“花满月,你不必出手,在旁策应便可,不要让谷中百姓遭余波伤了。”
慈云寺在这谷中大兴土木,有不少干活的普通百姓。
李真显虽然闹出的动静极大,出手间却很有分寸,并没有波及太大,伤及无辜。
估计也是心存威吓之意,吓得许多百姓不顾僧人呼喝,纷纷四散逃跑。
江舟终究还是没这么厚的脸皮看着,交代了一声,便也飞跃而出,至于赵太真,也用不着他多虑。
李真显声势太猛,令慈云寺僧人如临大敌,倒分去了大半注意。
高柢与谢家三兄妹也是个个难缠得紧。
见江舟现身,也不过是让几个僧人前来捉拿。
这些僧人道行不浅,却还不是江舟对手。
不过他并没有急于解决对方,只是与对方缠斗,完全一副划水的姿态。
趁着划水之时,仔细观察这些慈云寺僧人。
不得不说,幸好他没和高柢两个人就傻乎乎地跑过来找人算账。
要不然还真有几分可能被陷在这儿。
只是眼前的这些僧人,若无李真显几人,只凭他和高柢,是对付不了的。
更何况,恐怕对方还另有高手坐镇……
“大胆孽障!”
江舟方生此念,仿佛是为了印证一般,骤闻一声暴喝。
“轰隆!”
一声巨响。
众人只见突然金光遍地。
周遭天地,草木砂石,一切尽如涂金。
方才李真显所在之处如同被殒星砸落一般,砂土飞溅,如飞瀑逆冲,声势骇人。
幸好方才李真显有意惊吓驱散那些普通百姓,否则这一下怕是要伤及无数。
待尘土渐落,众人便见到了那落下的东西,竟是一尊三十余丈的金色佛像。
通体金光灿灿,竟似黄金铸就。
“看你华光遍体,显是道门正宗,你是哪家的子弟?怎敢如此胡来?”
“难道不知你我两教早有前约,互不相干?你这孽障如此胡为,也不怕惹来大祸!”
黄金佛像微微一动,传出怒骂之声。
众人仔细一看,原来并非佛像说话,而是那黄金佛像底下,竟还有一僧人。
僧人一手竖胸,一手高举,三十余丈的黄金佛像竟然就是在这手上托举着。
只因佛像太大,他在其下就如一蝼蚁般,不易察觉。
此时单手微微一动,就将偌大的佛像抬起,显露出身形来。
僧人眼窝极深,鼻如鹰钩,显然并非东土人士。
略显阴恻的双目却是盯着李真显,只当他便是为首之人。
李真显回头朝江舟怒目而视,江舟抬头望天。
更令他大怒,不过他虽知道自己被坑,却也不屑在人前辩解,更何况这僧人太也目中无人,他如何吞得下这口气。
顿时大骂:“少说废话!打的就是你!”
“你们这些恶僧,强占他人之地,鸠占鹊巢,竟还驱使百姓在此大兴土木,简直是魔道所为!”
那僧人大怒:“你这竖子可莫要胡言乱语!此处本就是我慈云寺之地,何来强占!”
李真显也不理他,回头怒道:“姓江的,你再不出来,老子可不管了!”
江舟见这倒霉孩子被逼急了,在佳人面前,连老子都叫了出来。
知道不能再刺激他了,便走了出来。
也不多说,直接将那张文书拿了出来,在那僧人眼前一晃:“看到了吧?”
“此地为我所有,你们不问自入,还把我这地方搞得乌烟瘴气的,你说你们这顿打挨得冤不冤?”
虽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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