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根本就是在彼世“也”曾经真实存在过?
这种时间、空间都存在着悖论的东西,令江舟都难以捋清,越想越混乱……
话又说回来。
江舟目光落到题诗后的落款:刘玺。
十有八九,就是他知道的那个。
不由有些古怪道:“你当真想杀他?”
不是应该自此和对方谈一场义无反顾、轰轰烈烈、惊天地动、感天动地、至死不渝的恋爱吗?
“怎么?难道你认为这登徒子不该杀吗!”
三公主怒瞪着他,大有他敢说个“不该”就扑上来撕了他的架势。
“哦,该杀,该杀……”
江舟随口敷衍,却是摩挲着下巴,在寻思着什么。
他总觉得这里边有什么古怪,却抓不到线头。
是因为这姑娘没有按照他所知的“剧情”发展?
江舟扫了一眼周围。
殿中参拜三圣母的百姓香客不在少数,却都看不到除他之外的几人。
有一个人除外,就是这西岳庙中的庙祝。
一个已经有六七十岁、白发苍苍的老头。
这也是一个凡人,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西岳庙待得久了,活得长了,得了些灵性,能与三公主还有西岳金天宫中的仙神沟通。
也有了些神通,能卜会算,就连三公主也对他颇有几分敬意,常向其求教。
此时三公主“显灵”,他自然是见到了,却也只作不知,坐在殿门之后为来上香的百姓解签。
“三公主,您别听他胡说八道。”
那个叫朝霞的侍女狠狠地瞪了江舟一眼,劝阻道:“您是受人间香火的正神,要是无故伤了人命,让天王知道了,肯定会降下责罚的。”
她久随三公主,深知其性,知道她唯一惧怕的人便是那位金天王。
果然此言一出,三公主心中的九分杀意倒变成了惧意。
三公主犹豫道:“那怎么办?难不成就这么放过他?他写……诗辱我,若不予他个报应,我岂能干休?”
朝霞眼珠子微转,忽然一亮道:“三公主,他又来了。”
几人都抬头向殿外望去,三圣母面上顿时又罩上寒霜。
江舟见得殿下走进一个二十上下的男子。
一身白衣素袍,头戴方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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