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五个大荒来人,三个都被布袋吸了去,剩下的一个身着文人长袍如书生模样的人,和一个有着一首三身之人,相视一眼,面露不甘,却也不是敢再留,转身便飞遁而去。
罗成扫了一眼下方惨嚎的蝗神,眉头微皱,亦是化虹而去。
黑幡和布袋,都没能吓住他们,一道血色刀光,却令几人都望风而逃,竟是片刻也不敢再逗留。
“师姐!”
刘正脸色一急,提起布袋就想追。
那颛和却是喝阻道:“穷寇勿追!”
一人急道:“师姐,这是为何?今日咱们可是将这些人得罪死了,这几人可都不是易与之辈,若非出其不意,纵然异宝在手,我等也未必能敌,他日缓过气来,定要找我等寻仇!”
颛和探手一抓,冲天血河倒卷,倒入其手,却是现出一把血刀来。
美目流转,扫过如有血流淌的刀身,尽是赞叹之意。
片刻才抬头道:“行了,咱们的目标只是这头蝗妖和那火精,既然已经到手,就不必多纠缠。”
“至于那些人,手下败将,何足为惧?再说了,取了东西,咱们就此远遁,他们如何寻得来?”
“走……”
“啊!”
她刚想去给那蝗妖补上一刀,送其上路。
却是突有一线神光电闪,便是一声惨叫响起。
几人都是一惊。
惨叫之声正是出自他们其中一人,此人刚招手那将天上黑幡收回,便突觉眉心一凉,顿时剧痛袭脑,一头栽倒下来。
“什么人!”
颛和等人大怒。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没想到他们方才偷袭众人,却转过头来就让别人给偷袭了!
死!
“谁!”
“啊!”
回应他们的,却是另一声惨叫。
颛和、刘正等人循声回头,只见另一个同伴已被一团暗红烈焰包裹。
仿佛一朵巨大的红莲,而那红莲芯中,人却在哀嚎惨叫。
不过是短短一瞬,此人便被烧得浑身上下漆黑如炭,四肢五官尽皆扭曲,却始终未死。
几人看得心中生寒,但他们仍未看出,这个同伴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无形魔祟!”
颛和凝目片刻,开口喝道:“罗英!”
那唤罗英的是一子男,听闻喝叫,立刻便明其意,甩手抛出一团金光。
金光中却是一枚长只三寸的金锉。
金锉被他祭在空中,打了个旋,竟然就朝着一方射去。
这方向正是江舟所躲藏之处。
藏于暗处的江舟见金锉来势迅猛,心中一惊。
却是早有准备。
扬手便将扣在手中的法华金光轮抛了出去。
金色佛光大放,两团金光撞在一处。
叮!当!
两个声音交汇在一块。
一个清脆轻灵,一个厚重宏亮。
两团金光同时倒飞,竟是谁也奈何不得谁。
但江舟身形也已藏不住,暴露在了东海一行人眼前。
“是你!”
刘正一见江舟,顿时两眼赤红。
显是怒极恨极。
“可不正是我?”
既然已经暴露,江舟也不再躲藏,大大方方地走了出来,脸上笑意吟吟。
不过他心下却也没有面上这般轻松。
这东海一行修士,一共七人。
执黑幡之人被他大五行绝灭光针阴死。
另一人被他放三十六尊无相神魔潜近身去,一扑之下,便为业火所炼。
又有一人,被古神化身檀陀以人头幢上魔引经引出恶业果报,魄散魂飞。
七人于瞬息之间便去其三。
只是虽早防着对方仍有手段,却还是有些所料未及。
对方竟然像是人手一件宝贝一般。
手中竟还有这样一把金锉子,能破去太乙五烟罗的遮掩,寻出他来。
若非他早早防备,或许还真要被打个措手不及。
如今还剩下四人,却不是那么好对付。
“小畜生!”
刘正怒骂道:
“好啊!就该早早取你性命!前番饶你性命,岂知你这不知恩的小畜生,今日倒成了祸害!”
江舟嗤笑道:“呵呵,若有本事取我性命,你们怕是早就动手了吧?”
“怎么?你们这是上哪里搜罗了这么些宝贝来?是仗着这些宝贝,有了把握了,想来杀我了?”
“小畜生,既然知道,那就乖乖受死吧!”
刘正大骂,手中的布袋便要张开。
“好胆!”
便于此时,那颛和突然怒叱一声,手中血刀再次祭出。
就在此时,先前那祭出金锉的罗英背后,一道璀璨之极的剑光似自虚空之中破。
与此同时,颛和血刀已出。
血河倒挂,刀光闪过。
剑光崩碎,江舟眉心微痛,却是他的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