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卒怕也是二人的亲信部曲,他也不会心软。
“这下祸事了……”
战局渐明,江舟护在身后的吉甫也渐渐反应过来,有些失神地道:
“少师啊,祸事了!”
江舟回头道:“吉大人此言何意?”
吉甫摇头道:“老朽此来,并非是贪生惧死。”
“五公子当已告知少师,冢宰已使北地,秦王倒行逆施,老夫方才逃至此地,便是想请天波侯入京,”
“少师是冢宰弟子,又贵为公侯,素有威名,若有你出面,当能稳定人心,主持大局,”
“冢宰虽离京,但在京中早有安排,只是被秦王杀怕了,没有人敢出头,若有少师在,人心必齐,秦王虽跋扈,却也不敢逆势而行,”
“只可惜,老夫能逃出玉京,已经是千难万险,到得此地,已是迟了。”
“京中局势定已有变,秦王调兵之令,恐怕已经送出……”
“秦王毕竟对冢宰有忌惮之心,胡、贺二人此来,恐怕是要将冢宰最后的根基给掘了,那就是少师你啊!”
进京?
军无主帅,胡、贺二人带来的人马再是精锐善战,也不是元千山三千铁骑的对手。
但也十分顽强,兵力十倍悬殊,竟也支撑了大半日。
被元千山围杀,战至最后一人都无一人投降。
是夜,江舟将吉甫带回江宅。
“吉大人之意,胡、贺二人是有意将你驱赶至江都?”
江舟听完吉甫讲述自己的际遇。
从在朝上激烈反对二皇子秦王抽调北境兵力,到被秦王罗织罪名构陷入狱,再到被人救出天牢,而后送出玉京,往阳州逃来。
“不错。”
吉甫点头道:“若非此二人有意如此,以老夫一人之力,连生离玉京都难,何况玉京与阳州远隔数万里,老夫如何有这般神通?”
“不仅是此二人有意纵放,少师可知救老夫之人是何人?”
江舟摇摇头,这也正是他想问的。
燕小五也在旁好奇道:“是啊,那天牢可是绝地,进去的人十个有十个是躺着出来的,其中九个是没气的,剩下的一个就算能喘气,也得被剥一层皮,吉大人你也着实命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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