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现在,虽差之尚远,但禁锢方圆之地,化为铁牢,倒不算难事。
薛荔咬牙道:“小混蛋,你答应给我口诀的,你要食言不成?”
江舟无所谓道:“是你一问三不知,可不是我食言,你别想顾左右而言他,再给你三句话的机会,若不能让我满意,你下半辈子就都留在这里吧。”
薛荔柳眉一竖,下一秒又娇笑了起来:“江郎人家就是见你近日颇为烦恼想要逗你开心嘛真是的一点都不解风情枉费人家一片心意。”
“……”
江舟嘴角抽动,死妖女,你没憋死倒快把我给憋死了。
薛荔扑哧一笑:“人家不逗你了,人家有你感兴趣的消息哦,人家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才打探到的,还特意给你送来呢,你就这么对人家?”
江舟皱眉道:“什么意思?”
“啊!”
薛荔状似震惊,捂嘴道:“你不知道吗?短短几日间,金水桥外剐了千余人,血染金水,天波侯之名,不知吓得多少人晚上都睡不着觉哩。”
“侯爷如此震怒,难道不是因为那个开膛破肚的凶手么?”
江舟直视她道:“你知道什么?”
你叫我爸爸,我叫你兄弟
“噗哧~”
薛荔蓦然掩嘴一笑:“江郎,你不会这么天真,以为人家会如此轻易便告诉你吧?”
江舟盯着她看了许久。
薛荔也毫不避让,眸中带笑,眉眼如弯月,与他对视。
江舟忽然抬手一抚,牢门上的铁锁脱落。
朝薛荔招手道:“出来吧。”
薛荔也不意外,笑意吟吟,背着手,脚步雀跃地走了出来。
江舟道:“你是不是很得意?”
薛荔咬唇故作沉思,转眼就重重地点头。
“江郎,你现在可是威名震天下的天波侯呢,能让江郎你为人家牵肠挂肚,当然要得意哩。”
江舟只是看着她不说话。
薛荔笑着伸出了手,一根如玉葱般的纤指点在江舟心口。
“怎么?我说错了吗?”
江舟蓦然抬手抓住这只作怪的手,薛荔不惊反笑,也不躲闪。
江舟这只手抓在掌中,仔细打量:“倒是好手,世间怕是没有几双手能与你相比了。”
薛荔眉眼如弯月:“喜欢吗?”
江舟点头道:“自然是喜欢的,如此美物,若是不能长久相伴,实在可惜,咦?若是切下来,岂不是能时时把玩?”
薛荔明眸含羞:“何必如此麻烦?只要江郎你一句话,连人家都是你的哩,你想要如何……都可以哦。”
江舟面露欣喜:“咦?你说的是真的?”
薛荔含羞点头。
“好!”
江舟忽然用力,将她拉了过来,另一只手也顺势揽了上去。
薛荔笑颜如花。
但下一刻,笑容却凝固在脸上。
“兄弟啊,实不相瞒,我早就觉得你这个人啊,靠谱!”
兄、兄……弟?
薛荔娇颜呆滞,有些僵硬地转动脖子,看向自己右肩。
江舟的手正搭在那里,不像是拥着情人,倒像是坊市间那些青皮流氓,彼此间勾肩搭背。
“啪啪!”
“啊!”
薛荔面容微皱,轻呼一声,神色更加呆滞。
他……他竟然还时不时地用力拍上两下……
江舟紧紧抓着小妖女的肩膀,一边走一边道:“你说咱们两个也算是老相识了,你救过我,我救过你,那是过命的交情啊,”
“老是这么斗来斗去的,一见面就掐,是不是没意思啊?”
“这样,以后,你叫我爸爸……啊不是,你叫我哥哥,我叫你兄弟,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爸、爸……?
那是什么?总感觉不是好词儿?
薛荔已经完全懵了。
这是什么套路?
她心思精灵古怪,诡诈万变,想过无数江舟的反应,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现在这一幕情景。
“呐!已经是一家人了,作为兄弟,你是不是应该对爸爸啊不是,对哥哥诚实一点?”
“……”
薛荔光洁的额角竟然隐隐冒出青筋,并且开始跳动。
江舟看得暗笑。
不是古灵精怪吗?不是善长变脸吗?不是无厘头吗?
谁不会呢?
他都不需要去演,只要撕下自己的伪装,收着点力就是了……
薛荔傻了一会儿,好悬没有被一口气给憋死。
回过神来,猛地用力将他的手推开。
冷笑道:“你以为装疯卖傻,出其不意就能套我的话?”
江舟叹道:“呐,你要是这么说,做哥哥的可要不开心了,哥哥我要不开心,那是要打你屁股的,你知道你逃不掉的,别逼我哦。”
“呵呵呵~”
薛荔娇笑道:“你敢么?”
江舟笑道:“你不听话,我不仅要打你屁股,还要当着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