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阵浊浪滔天,滚滚汹涌。
黄浊巨浪中,透着腥红血色。
滔天的浪头啊轰然拍下,六人面色剧变,纷纷各展手段。
老实正直道士口中念念有词,周身蓦然有黑色烟雾缭绕,鬼气森森,隐隐可见惨绿幽芒,血口利齿。
那疑似大儒的老者不出意外,口诵诗词文章,头顶华光隐隐,脚下现出一叶扁舟,乘风驾舟于血海浊浪之中。
农夫的手段颇有些怪异。
出手间毫无痕迹,竟看不出半点血气涌动,也不见法力波动,却能在浊浪之中穿行,渐渐靠近那飞梁。
小白脸和鹤冲天的路子竟有些相似。
都是一拳一脚,大开大合,正面击碎无数浪头,一样都在往飞梁移动。
至于那病夫……
看似病弱,却是最疯狂地一个。
整个人最先扑入浊浪中,却也是最早被那血海吞噬,此时却是早失了踪影。
江舟本以为他有什么奇异手段,但以心眼遍察之下,竟发现血海浊浪之中,有无数暗流,无数深藏的旋涡。
那病夫便被困在其中,被卷得天昏地暗,直翻白眼,身体都被拧成了麻花,口溢鲜血,眼看就不行了……
“……”
江舟本想趁机从这些人的手段中,摸清他们的底细。
但见此情境,想起血罐头的话,他也不能就这么袖手旁观。
眼珠子微转,从壁上纵身一跳,一头栽进了血浊之中。
“兄弟!”正在血浪中一拳一拳击碎浊浪,一步步前行的鹤冲天猛地一惊。
他这一走神,其他人似乎瞧见了机会一般。
纷纷暴发出自己的手段,全力攻向飞梁大将军。
很显然,所有人的目标,都是想头一个杀了飞梁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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