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月灭魔弩!
少阳宗主饮恨当场!
死得出人意料,死得毫无声响。
在场之人,看着空中落下的尸身,陷入一片死寂中。
连刚刚到场的妙华,也是顿住了脚步。
江舟神色冷淡,缓缓收起灭魔弩。
五枚灭魔金弹,本来只剩下两枚,若非必要,他并不想使用。
其实靡荼尊者才是他最想杀之人,只是当此之时,少阳宗主才是对他最为忌惮之人。
此人一身道行极高堪为众人之最。
且其神通手段颇为诡异阴毒。
有与法海的鏖战中,看似堂皇正大,实则处处机巧阴毒暗藏。
于无声无息间便能侵入体内,渗入神魂之中。
想来便是少阳宗传承之法,少阳神功。
当初那阳乘庆便展露过一手少阳神火。
这阳千锁却是与阳乘庆如出一辙,本是阴中蕴真阳的至高妙法,到了他们手里却便得如此阴狠诡辣。
不仅是这少阳神功的阴狠诡辣令他忌惮。
方才那如昙花一现,便破去法海功德袈裟,又瞬息重创洞庭老龙的少阳神针,才是最能令他最感到威胁之物。
不过阳千锁此人心机深沉,十数个仙门高手一齐出手之时,他也只是站在旁边,伺机以少阳神功阴人,给他造成不小的麻烦。
江舟不用想都知道,此人必定是在伺机而动,不动则已,动则必定石破天机。
这种藏而不露的威胁才是最可怕的。
果然一动便险些令老龙魂飞魄散。
不先杀他杀谁?
“佛顶尊胜无量……”
妙华摇头叹道:“江居士手段未免太过毒辣了。”
那把宝弩,并没有在他们的预料之中。
只因此弩之下,从无活口。
此时,不少人都回过神来,想起之前那威势一时无两的虞国公,竟会在万军之中,被人轻而易举地伏杀。
见了这弩,他们终于明白为什么了。
江舟淡然道:“你既然来此,又何必多言?”
白伞盖,遁龙桩
妙华尊者摇头叹道:“江居士,不管居士信是不信,老僧对江居士从无恶意,却是一心一意,想要将我尊胜一脉净世大法传与居士。”
“只可惜,造化弄人,居士对我尊胜寺成见已深……”
妙华尊者说着,忍不住抬头,目露期待,再次劝说道:“江居士,尊胜佛母净世大法,乃世间一等一的成道正果之法,纵然是与大梵正宗相较,也不差分毫,”
“江居士当日也已得窥我尊胜大法,五佛顶妙术一斑,若居士肯入我尊胜一脉,五佛顶妙术,老僧双手奉上,且愿以尊胜衣钵相托。”
妙华此言一出,令得因少阳宗主之死而陷入死寂的众人一惊。
尤其是那些僧众,两眼圆睁,满脸不可思议。
尊胜寺乃佛门三脉祖庭之一,对佛门之重,不言而喻。
以衣钵想托,等于将佛门三脉之一交到他手上。
何况此地是江都,这些僧众中,有过半都是尊胜红教一脉,岂能不惊?
妙华尊者地位特殊,否则也不会四品之境,就有尊者之称。
他的话倒没有人怀疑,也正因如此,才更令人难以置信,甚至不能接受。
“妙华尊者!此事万万不妥!”
“尊胜衣钵岂能轻易与人?”
“非大德大智之人,如何能承续!”
当下便有僧人忍不住纷纷喊到。
反倒是无人去想,作为当事人的江舟会如何回答。
在他们想来,这种好事,岂有人能相拒?
众僧纷纷痛心疾首的模样和苦劝,并没有让妙华尊者动摇,甚至没有去看那些人一眼。
只是目含期盼,直直盯着江舟。
只可惜,江舟只是平静地看着妙华尊者,无喜无怒。
只将手中灰扑扑木棍一顿,拄在身前。
妙华从江舟眼中,并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的反应。
甚至没有见到一丝一毫的波动。
“唉……”
妙华尊便知结果,虽然早有预料,却还是长叹一声,不再多言。
只见他双手一送,将怀抱大白伞盖送出。
大白伞盖脱出他手,但悬于其顶,缓缓转动。
见其合什道:“尊胜五佛顶妙法,乃白伞盖佛顶、胜佛顶、最胜佛顶、光聚佛顶、除障佛顶,老僧有心叫居士尽观,但老僧愚钝,只修得白伞盖佛顶,便请江居士勉为其难,观上一观。”
在场之人俱是一凛。
所谓佛顶,乃佛之顶相,为常人所无法得见的殊胜之相。
乃是佛陀最不可见、最不可思议之秘相,具最神秘之大威能。
世人皆知,尊胜寺净世大法,得传自尊胜佛母。
传闻,此佛母是唯一得佛陀灌顶亲传之存在,最擅佛顶相法。
五佛顶妙法,其中又以白伞盖佛顶为最,乃尊胜母观佛陀众相之顶,汇无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