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掉头便跑。
众人看着他一个六七旬的老叟,竟健步如飞,不由啧啧称奇。
那几大箱子的聘礼,却被扔在了原地,也不曾有交代。
人群中,已经有不少人看着这些钱吞起了口水。
秋家人中,那些子女媳婿,也有不少是紧紧盯着,生怕有人上来抢了一枚去。
一个妇人试探道:“父亲,这既是给咱家的聘礼,咱们就收下吧?”
“荒唐!”
秋老儒怒骂道:“吾女岂能许一老园叟耳?既然未许他,这聘礼又如何能收!”
众子女暗暗焦急。
却听秋家大郎道:“父亲,小妹自然是不能许给这等人的,但此叟既然把钱带来了,若是这些钱在咱家门前丢失,将来他若来闹,我等如何解释?”
“不如暂时收起来,算是代为保管,待这老叟回返,再还予他便是。”
“这……”
秋老儒一想也是,这要是丢了,可真是说不清了,到时别让人污了他一世清名。
稍作犹豫,便点头答应了。
众子女中有些心思的,纷纷一喜,对秋家大郎暗暗比了个大拇哥。
他们可不信那张老头若真是去救他们家小妹了,还能有命回来?
若是没去,那也无妨。
这聘礼进了门,如有再要回去的道理?
人不是没许你,只是你自己没本事救回来罢了。
不谈秋家人的算计。
江舟一丝元神将这些事情看得清清楚楚,扫了一眼,暗暗摇头,便朝张老头离开的方向追去。
他倒也想见识见识,这传言是真是假,那妒妇水神又是何方神圣。
若真是有妖魔盘踞渡口,坑害无辜,他也不可能坐视不管。
出乎意料,江舟本以为自己元神出窍,纵百千里也是须臾即至,很快便能追上张老头。
但事实是,他一直到了那个所谓的妒妇津,也没有看到张老头的影子。
难道他并没有来这里?
张老头是个“隐世高人”他是知道的,自己追不上他,倒也有可能。
江舟一边想着,一边搜索着这条河。
这河在黄河来说,并不算很雄阔,却也不小,两岸相隔约有十里。
水流平缓,无风无浪,也不见异常之处。
“轰!”
“哗啦啦!”
突然,平缓的水流间,却是突然炸起冲天的水花。
“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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