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戏,江舟也没必要拒人于千里之外。
便作出一副浪子模样,毫不掩饰地吸了一口香风,笑道:“鱼大家想要江某如何补偿?”
鱼离池神色欣喜,刚想说话,忽然一怔,又掩嘴一笑。
江舟初时还有点莫名其妙,很快便觉背心似有一股凉意窜起。
“江公子?真是好雅兴,倒是不知,‘江公子’还有如此放浪形骸之时。”
一个清冷悦耳,如从高天降临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令江舟神色微微一僵。
“曲仙子大驾光临,不胜荣幸!我等还要去招待宾客,有江大人在此,我等就先告辞了!”
梅清臣和虞拱抱拳一礼,转身就走,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你怎么来了?”
江舟回过头,只见曲轻罗赤足缓缓踏进碧云楼,一袭轻纱飘飘,仙气缈缈。
春风得意
曲轻罗淡淡瞥来:“打扰了江公子?”
她的神情看不出什么异常。
好像只是随口而出,令人捉摸不透。
看在旁人眼里,却颇有几分小儿女间风情,似嗔似怨。
就比如阅人无数,见惯了男欢女爱的鱼离池。
江舟却心知他和曲轻罗之间却并未涉及情爱。
相知相悦,相守相伴可矣,相爱太过。
用彼世的话来说,算是友达以上,恋人未满。
倒并非他从来没有想过,面对曲轻罗这样的人,恐怕很少人男人能够免俗。
只不过他一来心念长生,并不想分心他顾;二来也不想破坏和曲傻子之间那种相知相悦的默契。
尽管如此,他此时还是有被种“捉x”的尴尬。
不由无奈道:“逢场作戏罢了。”
曲轻罗不置可否,只是清淡的眸子转动,落在鱼离池身上扫了几下。
“原来奴在公子眼里是如此轻贱。”
鱼离池忽然幽怨道:“只恨奴身在风尘,难入江公子之眼,公子与奴是逢场作戏,与曲仙子自然是情投意合了?”
曲轻罗秀眉轻蹙。
江舟没好气道:“鱼大家,你就不要再戏弄江某了,黄师姐之事,江某日后一定会补偿鱼大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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