旸铭刻在心,不敢稍忘。”
说着,重重地一头磕下。
江舟也不拦他,等他磕过三个头,便袍袖一抚。
一股无形之力将其推起。
“什么恩德,就不用再说了。”
江舟缓声道:“你要去,我也不拦你,不过有两句话,你须记在心里。”
王重旸正色道:“重旸虽然不能侍奉公子座下,但在重旸心中,公子永远是公子,但有所言,重旸绝不敢忘。”
“那就好。”
江舟点点头:“这第一件,是给你的忠告,你心有大志,这没错,不过,凡事不能仅凭一时表象而定,”
“他日你若改变了主意,想回来了,就回来吧,我这里少不了你一口饭吃。”
王重旸紧抿嘴唇,强忍着心中愧意和感激。
江舟神色却变得凛然起来,目中射出一道寒光:“第二件……”
“你出了这道门,你我便形同陌路,除非你改变主意,否则,你永不许提我名讳,更不能以我之名行事,如若不然……”
“虽天涯海角,我也必定取你性命,你可明白?”
在江舟有意散发的压迫中,王重旸脸色发白,颤颤道:“重旸……谨记!”
“去吧。”
江舟有些意兴阑珊地挥了挥手。
“重旸……拜别公子!”
王重旸又跪下磕了个头,起身毅然转身离去。
两手空空,一身轻简,便出了江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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