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难之女,求到他门下,俱是有求必应,豪气干云,端的是无愧谪仙之名。”
还真有人好奇道:“谪仙人?可是那位文气冲天显浩然,凤鸟紫诏入神都,于月下登闻叩阙的谪仙人?”
“舍此人外,何人能当此号?”
“哦?想不到,此人之名竟已成戏文流传于世。”
不少人知晓谪仙人之名,却不甚了了,此时听闻,倒也是啧啧称奇。
广陵王忽然看向江舟笑道:“呵呵,这戏文乃是从吴郡传出,最初乃是神都寒香园的苏大家客居吴郡时所唱,听说,是一位姓江的绣衣郎亲笔所写。”
“本王听闻,这位江士史便曾得御赐同绣衣郎出身,江士史又是来自吴郡,不知可知这位名家是何人?”
江舟看了过去,梅清臣在一旁小声提醒此人身份,他心念转动,口中道:“见笑,这正是江某所写。”
“呵!”
忽闻一声嗤笑,却是出自虞简。
“这位江士史倒是好文采,本公子倒听说过,这李白便是江士史同门,也难怪了。”
“世人无知,将这李白称为谪仙人,能斗酒诗百篇,文采惊世,铭刻浩然,光可耀千古。”
“不管真假,但想必是真有些文才的,你身为其同门,也自当识些文字。”
“只不过,用如此赞誉之词,吹捧自家同门,未免有自夸邀名之嫌。”
“不知江士史师出何门?如此张目邀名,未免流俗,还是说在筹谋什么大事?”
众人精神又是一振。
这位公子简,难道和此人有仇不成?
先是邀其赴宴,如今又说出这等诛心之语。
不由纷纷看向江舟。
“筹谋大事?”
众目睽睽之下,江舟微微一笑:
“为师门扬名,光大法脉,确实是一件大事,江某义不容辞,引为毕生之愿。”
“却不知道是否虞公子所说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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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尖嘴利。”
虞简眯起双眼:“早就听闻,你那同门曾借浩然长河现世之力入神都金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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