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清晨,梅清臣就找上门来了。
江舟得到禀报,从房中走出,就看到纪玄领着梅清臣走了进来。
入门之时,梅清臣就看到挂在大门旁边的红衣法王,脸皮明显快速地抽搐了几下。
红衣法王被在门口一天一夜,也让人围观了一天一夜。
这厮也确实禅定功夫浑厚,或者说脸皮够厚。
不断被人指指点点,脸上却是笑呵呵。
还不时地跟围观人群笑骂嬉闹。
今天围观的人少了许多,不是没有人感兴趣了,是被一群赶来的红衣僧人给赶走了。
这是尊胜寺的僧人。
昨天晚上就来了,个个双眼通红地盯着江舟的宅子。
要不是红衣法王拦着,早就已经冲了进来。
要将这狂徒的家给掀个底朝天,再把那狂徒揪出来,也挂到尊胜寺前,吊他个七天七夜!
当然,红衣法王之所以拦着,是很清楚他们进去只有一个结果——被吊在门口的人肉旗幡再增添几个罢了。
梅清臣便衣而来,看着诸多两眼通红怒视他的尊胜寺僧人,也不想去招惹他们。
干咳一声,快步走进江宅。
一见江舟,便又像没事人一样,笑了起来。
江舟开门见山道:“司丞大人,这个时候,怎的有空到下官处来?可是有何要事?”
“呵呵呵,江士史,你这日子真是过得惬意无比啊。”
“近日听闻,江士史在家中种树开渠,好不清闲快活,真是羡煞本官。”
梅清臣面上真露出羡慕之色,然后又叹道:“近来司中琐事繁多,令本官难得脱身片刻。”
“若是江士史肯为本官分担一二便好了。”
种树开渠?
江舟扫了眼自己院子里的三棵树,还有为了布阵从洞庭湖引水入宅的几条水渠。
这老头,还挺关注他的。
他在家里干什么都知道。
江舟心下沉吟,口中道:“司丞大人可是有要事要交代下官去办?”
一句话的事,七拐八弯的,太不爽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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