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脑袋里一阵嗡嗡直响,一时竟然呆愣起来,不知道反应。
这小子,够狠。
江舟看着冯臣嘴角一勾即隐,转过身,煞有介事地教训众人:“你们这不知死活的东西,本校尉只是让你们来查案,可没有让你们冒犯元将军。”
“在南州,得罪了当今陛下,不过是拿你下狱,得罪了元将军,你们还想有活路吗?”
“住口!”
元千山猛然一声暴喝。
满脸钢针也似的胡须根根炸起,脸色憋得通红。
环眼圆瞪,直勾勾地瞪着江舟,一阵一阵地喘着粗气。
这个小白脸……
太坏了!
一脸笑眯眯的,说话怎么就这么毒啊?
从他开口,每一句话都是在把他往死路上拖啊!
简直和那些文人酸丁一样,笑里藏刀,唇枪舌剑啊!
“狗……”
元千山喘着粗气,刚一开口,突然想起这小白脸刚才说的人皇亲军,立马改口:“够了!”
“哪里来的小白脸?满口胡言乱语!”
“老子对陛下忠心耿耿,你、你这小白脸句句挑拨,是何居心!”
元千山是横,也确是个厉害人物,不过这口齿却不怎么了得。
江舟一听他干巴巴的几句话,反倒有点像恼羞成怒。
不由微微一笑。
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这种事,本就不问真假对错,只问实际。
只要你有了这种能力,即便是假的,纵然舌灿莲花也是说不清的。
对峙
江舟心中想着,嘴上说道:
“元将军,是这样的,有百姓来肃靖司告状,说是将军府中有妖魔潜藏,偷了他们家中许多钱物,藏在将军府中,”
“在下原本不该来叨扰将军,不过百姓告状,又事涉妖魔,肃靖司职责在身,却也不好装聋作哑,”
“否则,我肃靖司若是落个失职的罪名倒也罢了,若是有人说将军以势压人,肃靖司不敢来查,那反倒让将军落得个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元千山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脸皮一阵阵抽搐,满脸胡须根根抖动。
显然是在极力忍耐,强按着几欲喷薄而出的怒火。
“小子!”
元千山目中放出寒光:“你别以为在这里放几句狗屁话,就能踩到本将军头上。”
“那你是想瞎了心!”
“本将军纵横沙场数十年,要是能让你这狗崽子几句话就拿捏住,早就尸骨无存!”
“总之一句话,想进老子的将军府,可以,你得先问问老子身后这些儿郎答不答应!”
“儿郎们!这些狗崽子想踩到咱们头上拉屎拉尿,你们告诉这狗崽子,答不答应!”
元千山横起长槊,猛然一声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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