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应是。
陈姓老嬷嬷退去前,狠狠瞪了那王嬷嬷一眼。
王嬷嬷只作不见。
楚王妃道:“说,兰阳究竟做了什么?”
王娘娘伏地道:“娘娘,此事真与郡主无关,只是……此事或与郡主名节有碍,奴婢一直直深藏心中,不敢有丝毫泄露……”
“你说什么?”
楚王神色微冷:“有碍名节?”
旋即神色无喜无怒,看不出异常来,淡淡道:“既是一直深藏,为何如今又要说出来?”
“娘娘问起,奴婢不敢欺瞒,而且、而且……”
楚王妃道:“而且什么?你再要吞吞吐吐,休要怪本宫心狠了。”
“是!”
王娘娘以头伏地,不敢耽搁,连忙一股脑说了出来:
“娘娘,其实上次郡主逃……离开郢都之时,曾在吴郡与、与一年轻男子举止亲密,”
“奴婢曾恼那男子对郡主无礼,想要出手教训,谁知,郡主竟突然挺身而出,奴婢自然是不敢对郡主无礼的,”
“但郡主却是宁愿以性命相挟之态,也要护住那男子,如今……”
“如今回到王府多日,奴婢见郡主时常幽思出神,起初奴婢还道是郡主刚回王府,一时不舍外间热闹,”
“可前些日子,奴婢却听说,郡主暗中派了侍婢去打听那年轻男子的消息……”
楚王妃听完,面上现出薄怒。
“如此大事,你这老奴竟敢隐瞒,到现在才说?”
王嬷嬷惶恐:“娘娘恕罪!实在是事关郡主名节,奴婢不敢随意编排啊。”
楚王妃面色冷然道:“你这顿鞭子暂且记下,且先将此事细细说来。”
“是!”
王嬷嬷伏下头,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便将当日在吴郡中遇到郡主与那个肃靖司的狂妄小子之间的情景说了出来。
她倒不敢造谣,所见所闻,都一五一十地据实说来。
只是稍微说得模糊暧昧一些,再添醋加醋一番,让人听来,便定会认为是两人间有了某种私情。
楚王妃果然气恼:“兰阳这丫头,太不像话了!”
“竟与一个巡妖卫如此胡闹!”
她倒不会就凭王嬷嬷一面之辞就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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