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
江舟将手头的资料中,关于当地百姓的各种生活都集中了起来。
如行商、打猎、采樵、亲友往来、婚丧嫁娶等等活动轨迹,全都找了出来,并对照着舆图画了出来。
他画出的路线图中,有几条恰好是在两个镇子之间。
两个镇子之间来往轨迹很多,毕竟是乡野之地,所以主要都集中在驿道附近。
却有一条路线,远离驿道,位置十分偏僻。
但是路线使用的频率极高。
经过这条路的,有探亲的、做买卖、嫁娶迎亲的,总之不少。
是一条只有两个镇子里的本地百姓才知道的捷径。
但偏偏在县志舆图上,有一块地方,原本标志的是悬崖。
这个“悬崖”,就正好横在这条路线中。
其他的也就算了,毕竟是抄捷径,艰难点也是有可能。
可你总不能扛着花轿去爬山吧?
“乙三四,召集人手!”
江舟没有耽搁,立即召集人手,赶往那处“悬崖”。
慈溪县路途不算近,但他们快马疾行,却也不过大半天时间,便找到了那处所在。
果然,那里根本没有什么悬崖。
只有一片树林。
有一条很明显是有人常年踩踏出来的道路。
这恐怕便是那条捷径。
一行十几人将马系在林外,留下两个执刀人看守,便走进其中。
江舟带着人在林中走了里许地,也没有什么异常发现。
正要继续顺着道路深入,忽然脚步停了下来,往林中一个方向看去。
双眼中隐隐有紫气萦绕。
片刻间,便有闪过一道浓浓的惊意。
好重的邪煞!
你说我算什么东西?
这邪煞几乎能与当初在幽门谷见到的相比。
但与幽门谷那铺天盖地一般阴邪煞气不同,那里的邪煞似乎被什么东西束缚一样,被牢牢地压成一团,没有一丝泄露。
若不是他进入了这个林子,即便他的双眼所视有异于常人,也绝难发现。
他眼中所见,那邪煞浓黑如墨,墨中带着一丝丝血红。
就像是一根根血红的丝线缠绕着一个巨大的墨茧,诡异恐怖。
江舟当下回头对乙三四道:“你带他们去那两个镇子找找经常路过这条道的人,看看能不能再问出点什么。”
乙三四闻言有点奇怪,想了想道:“大人,还是带上我们几个吧,让丁四五他们去问就行了。”
他心思很细,已经猜到了江舟可能有了什么发现。
支开他们不外乎就是怕他们应付不了。
见江舟犹豫,他又急道:“大人,若是遇上危险咱们几个就躲起来,让大人您自己上,那咱们弟兄就算能苟活又有什么意思?”
其他人中有几个也纷纷表态。
江舟微微沉吟,便叹了口气:“好吧,既然这样,你们就留下,不过我要提醒你们,这不是儿戏,可能送命的。”
乙三四立马道:“属下虽然怕死,但为大人您赴死,心甘情愿!”
江舟摇摇头,打发了一个脸上带着些掩饰不住畏惧神色的巡妖卫,带着其他执刀人离去。
便领着剩下的四个巡妖卫朝那个邪煞充斥的方向走去。
那地方有点邪门,恐怕会有许多未知凶险。
这些执刀人也帮不上什么尽快,没必要带去冒险。
“大人,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竟然建有营寨!”
一行五人走了大绝四五里地,乙三四忽然低呼一声。
他们都看到了,远处地势豁然开朗,竟然出现了一圈用圆木搭建的围墙。
一个巡妖卫惊疑道:“大人,这营寨样式,像是军营!”
乙三四惊道:“军营?你怎么知道?”
那巡妖卫道:“我曾在荡寇司当过几年兵,见过不少,”
“军中行营布阵,皆有成法,这营寨看似寻常,实则内中暗哨凶机重重,你看那墙。”
他指着圆木搭建的寨墙道。
几人都顺着看去,乙三四疑道:“没什么出奇啊。”
那巡妖卫说道:“看到那些铁锁了吗?现在看是不出奇,但有敌犯,铁锁便能放下拒马、蒺藜绳连等御敌之物,同时露出箭垛。”
“还有,你看露出墙头的几面五色小旗,那是军中所用五方旗,为号令督察等用……”
江舟听得有趣,他没想到自己手下还有这样熟知兵事的人。
只是巡妖卫说着,突然想起什么,神色一惊:“糟了!咱们恐怕已经被发现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那营寨大门突地轰然打开。
一队浑身披甲,寒光闪闪的铁骑从中涌出。
区区数十人,便有如洪滔之势。
铁蹄声声,衣甲铿锵。
“什么人!胆敢擅闯军营重地!”
“站住!”
一声暴喝,这队铁骑已经分出两列,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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