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思凉睡得不算安稳,她梦到了一间白净到反光的实验室,实验室正中央的实验台上的只有一只兔子,随后有一个穿着实验室的男人拿着两根细长的铁棒走到它身后。
男人细致地拿着蘸有酒精的棉片给铁棒消着毒,脸色还挂着淡淡的微笑,消毒完之后,手掌抚摸上小兔儿背上的毛,男人手指纤细瘦长,指甲修得圆润干净,画面看起来,竟是和谐而赏心悦目的。
下一秒,兔子的尖叫声和呜咽声却打破了这平静,细看,男人伸手把两根铁棒一前一后插到兔子的身下,插入之后,缓慢而坚定地抽插着。
兔子一开始还在挣扎想要逃脱,却被男人的手紧紧束缚着,不久之后,竟扭动着身子,那三瓣唇也发出了淫荡的叫春声。
男人的动作愈发粗狂,试验台上的兔子的叫声也越来越高涨,随着画面也逐渐模糊,最后完成聚集成一个焦点,再也看不清什么,只有纷杂的声音还在脑中不断蔓延。
颜思凉睁开眼时,入眼是男人紧实健硕的胸肌。
她睁着眼睛,静静地躺着,脑袋有些钝痛,慢慢地,记忆逐渐回归,最后的场景是沈易抱着已经筋疲力尽的她去浴室清洗。
颜思凉淡淡地勾了勾唇,随后拿开落在她腰间的男人的手,掀开被子随手拿了一条被单裹住自己赤着脚就往浴室走去。
颜思凉洗漱到一半,从镜子里看到顶着一头乱发的沈易进来了。
他精神看着还不错,除去平时梳理整齐的发此刻有些凌乱,其他与平常无异。
早。她清浅地说了一声,从镜子里和男人目光对上,我很快就洗漱好了,再等两分钟你就可以用浴室了。
沈易抱着手随意地靠在门框上,好笑地看着她:师妹,你不打算和我解释一下昨天的情况?
颜思凉眼睛正了正,对上他探究的目光,很平常地开口:饮食男女,一时兴起,逢场作戏,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吗?
沈易哪是要她这个回答,他唇角染上微讽,目光凌厉,似乎要把人看透:你的意思是,昨天你哭着求着我上你是逢场作戏,和同实验室的师兄上床是一时兴起?
她反问:不然?她挑了挑眉,双手撑在盥洗池上,姿态竟有些傲慢,师兄不是已经撞见过我和不同的男人在一起了吗?应该清楚我是既重欲又没有什么道德底线的人。
沈易走到他身后,拉过她的手腕让她正视着她,眸色很深:那你昨天浑身颤抖一脸苍白也是逢场作戏?就为了让我上你。
颜思凉不在意地笑了笑,手掌放在他的胸膛上,脸也凑近了些,暧昧的距离,看向沈易的目光居然有几分狡黠:师兄,你有瘾吗?应该懂得瘾上来的时候那种抓心挠肝无法克制的感觉吧?
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情,所以沈易此刻也没有再收敛,一把揽过颜思凉的腰,距离一下子亲密无比,他眼中危险的神色也被颜思凉尽收眼底: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有性瘾,昨晚正好犯了,而恰好我在,所以就拿我解决了。
颜思凉有些不明白他此刻那看似恼怒的情绪是因何,但也丝毫不怵,略带凉意的手抚上他的脸,模样有些轻佻:师兄昨晚也爽到了不是,这应该算是互惠互利。
沈易没再说话,颜思凉遂推开了他,兀自掬起水洗了把脸,拿毛巾擦干后,起身道:我洗漱好了,卫生间师兄可以用了。
说完也不管他的反应,径直走了出去。
沈易再出来已经是十分钟后,颜思凉已经穿戴好,甚至还背好了包,坐在沙发上玩手机,一幅等他出来打完招呼就要离开的模样。
听到动静,见他出来了,颜思凉起身向他走近:师兄,昨天是意外,我觉得之后我们在实验室还是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比较好。
沈易没料到她开口就是这么一句,下意识地轻蔑嗤笑了声:怎么?用完我就想甩?
说完又觉得不对,他又皱了皱眉,补了一句,有些不太自然:你能当成没事发生?
他很好奇,他们都上过床了,她能和之前一样,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和他在实验室和平共处。
颜思凉神情有些迷惑:当然。思考了一会儿,斟酌着道,我不觉得你想要成为我的n分之一,而且我也不太喜欢吃窝边草。
她的话让沈易一时无言以对,颜思凉也不在意他的反应,看了下时间:有人接我,我就先走了。
抿了抿唇,又礼貌地添了一句:师兄你也早点回学校吧,就麻烦你退一下房了,昨晚是我提出开房的,房费由我来出,我等会儿微信转你。
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直到房门关上,沈易才清晰地意识到,她已经离开了,干净利落地离开了。
沈易一时还有点理不清这十几个小时内发生的事情,昨晚之前,他虽然对颜思凉有些不上道的小心思,但也仅此而已,并没动过进一步发展的念头。
昨晚的确是情之所至,再加上颜思凉那会儿的状况根本由不得他多想,就顺势而为了。
他脑子浮现出她在巷子口哀求她的模样,她在酒店跨坐在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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