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看到床单上的血迹向习池才意识到她是第一次。昨晚半夜被赶回去现在又被叫警察局,怕成这样也不生他气,竟然在气红宝石。
“殷半晴,你怎么才接电话,我和你说了多少次了,要马上接,你知不知道妈妈都是为了你好”
接到母亲的电话她没忍住哭出来:“妈我刚刚从警察局出来”
“就跟你说了平时少和你那些朋友混在一起,你不听,总有一天你要吃亏,你说说你出了事你妈我还怎么活,你小姨又去旅游了,你妈我就整天围着你转,你还不让我省心,你”
殷半晴控制不住想抓自己的脸,她到处找能抓的东西,真皮座椅她赔不起,她生理性地想吐。
向习池夺过她的手机,捂住听筒,过了几秒递给她,用口型叫她回话。
电话那头母亲的声音变大:“听到了吗?”
殷半晴:“听到了,妈,我去上班了。”
她现在觉得她和向习池不平等了,她把自己伪装成开朗活泼的形象,实际上她自私自利、家庭畸形、满身是疮。
原本留着不准备还的大衣,也被她拿下来还给了向习池。
她会在多巴胺上头时假装卑微,仿佛自己为了他付出了很多,自己是一个值得感动的人,但只能是假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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