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片工程骆少腾自然是知道的,两年前一个名叫屋满多的公司开的,老板是个一夜暴富的土豪,早就已经破产自杀。
冷风呜咽,夜色中看上去更像一座鬼城。
纪元的手机在车里,他们只能抱着希望,希望纪元和余小西就在附近。身边的人拿着手电筒四处搜寻,他心早就焦的感觉像在架在火上烤着,却不得不让自己冷静。
“骆少?”其中一樟破败的别墅里传来喊声。
骆少腾心头一紧,快步跟过去,其它保镖也快速朝着那个方向奔过去。
别墅里空荡荡的没有人,手电筒的光线扫过,桌上安静地可以看到地上散落的几个烟头,以及扔在地上的空针管。这时楼上传来女人一声凄厉的尖叫,骆少腾心头骤紧的同时已经奔上去。
门被橇开的时候,光线扫过,骆少腾看到纪元半边身子将余小西围在窗边的角落处,而他脚尖正被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勾上。
那一刻他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只觉得一团火烧在胸口,上前便将纪元提起来,向后扔去。随着彭地一声,纪元后背再次着地,他吃痛地闷哼一声,随即又传来类似于金属碰撞的声响落在地上。
此时骆少腾的手摸到余小西的肩头,掌心下肌肤光裸,他仍然迅速将大衣脱下来裹到她身上。而此时保镖手里的电筒光线已经全部集中到纪元身上,他手边掉落的是把瑞士刀,腹部一片的血渍晕染,这一幕令人意外。
骆少腾现在没有心思去管纪元,他更想确认余小西没事,因为她此时头、衣服凌乱,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似的,浑身都在抖,他便将她抱起来准备离开。
余小西却抓住他的手臂,说:“救纪元。”
那一刻骆少腾回视着她,光线尽管那样暗,却仍能看清眼睛里因为害怕和悲伤凝结的泪光,以及她揪着自己的力道那样着急。
他没有说话,她才意识到他在在意什么,赶紧解释:“他只是被下了药。”
骆少腾此时已经不能计较再多,绷着声线对自己人说:“送他去医院。”然后抱余小西下楼,一直到坐进车厢内,她身子都还在抖。
车厢内的灯开着,她尽管揪着领口,可那脖子、锁骨处的青紫痕迹那样明显。他不敢去想像如果自己再晚来一步,她到底会遭遇什么。
当然,纵然她身上的暧昧痕迹再多,也不是骆少腾计较这些的时候。他更在意的是她的情绪,她的身体状况,她到底有没有受伤?
车厢内静的出奇,没有人说话,他只后怕地用力地将她锁进自己怀里。
到了医院之后,纪元很快被推进手术室。
她就坐在外面等,明明自己也那样狼狈,却不肯让护士去帮她处理,目光一直望着手术室的门,甚至不曾给骆少腾一个眼神,那模样让他想劝都开不了口。
时间一分分在煎熬中度过,直到纪元被推出来送到监护室。
人虽然已经昏迷,身体却还在病床上抽搐。
医生解释说,伤口已经处理好了。但是身体的药,因为是针剂注入,已经渗入血液,他们唯一的办法只能用药物来缓解。另一方面,纪元被注入的剂量太大,很可能会麻痹神经产生后遗症,让他们做好心理准备。
余小西守在病房外,想着这一夜生的事,浑身都还在冷。她不能想像纪元在里面受的罪,自责的是这一切皆因为自己生。
寂静的走廊上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得到消息的纪缪走过来,她二话没说,提起余小西的身子扬手便是一巴掌。只是这一巴掌扬起还未曾落下,腕子就被骆少腾牢牢捏住。
“放手。”纪缪此时已经完全被弟弟出事的消息刺激,恨不得杀了余小西的心都有,谁阻止谁就是她的仇人。
“我的老婆,还轮不到你动手。”骆少腾眸子沉沉地锁着她,捏着她的力道也丝毫没有松懈。
“你老婆?”纪缪目光嘲弄地扫过余小西浑身上、下:“骆少腾,你看看她现在的样子?你居然还要她?”
“纪缪,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骆少腾警告。
“如果我不呢?”纪缪狠地回瞪着他,她现在恨不得撕了余小西的心都有。纪元如果有事,她一定会让余小西身败名裂!
她的心思自然逃不过骆少腾的眼睛,他用力甩开她,将余小西护在怀里,说:“纪缪,照顾好你弟弟。但是这事如果透出一点关于余小西的风,我就让你们纪家陪葬。”
余小西此时根本顾不得自己将来的处境会如何,她只是记挂着病房里的纪元的情况。不过纪缪在这里,她还是被骆少腾带走了。
这副模样自然不可能回骆宅,不止是怕会被佣人议论纷纷,更重要的是不能吓着糖糖,便直接去了她租住的公寓。
保镖守在外面,骆少腾将余小西放在床上,她就安静地坐在床上。骆少腾进浴室给她放了热水,走回来时她还维持那样的姿势。
骆少腾动手帮她脱掉身上的衣服,她却受了惊一般揪住衣领。那仰头看着他的眼神,更像一只无助又可怜的兔子。
“小西儿?”她这模样让他的心揪痛到,心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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