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肤色在灯光的照射下,看着嫩的就像能掐出水来,难道骆少腾会喜欢。
秘书这样想,不过想到她在酒桌上一句也插不话的样子,又得意起来。
嫩又怎样?
她能帮到骆少腾吗?
想到这里,不免有几分看不起余小西的意思,手摸着自己的耳朵上那只钻石耳坠,照着镜子说:“少奶奶哪里的话,我是飞凰的员工,承蒙骆少看得起我,能为公司效力我自然要全心全意,不能辜负了他一番心思不是?”
“所以呢?因为报酬太丰厚,所以效力到床上去了吗?”余小西看着她问,算是突然难。
秘书的动作顿了下,然后反应过来。
她穿着高跟鞋,明显比余小西高一截,可以说是低睨着她,说:“少奶奶既然已经离开飞凰了,不如就在家专心做少奶奶好了,这抛头露面的事还是交给我们——”
那态度明显就是不把余小西放在眼里,她原想着撕破脸就撕破脸吧,反正看着骆少也不待见余小西。只是话没说完,就听到啪地一声,她脸上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痛。
“你……”秘书看了她身后一眼,愤怒的模样马上转化成委屈,捂着脸一副委屈的模样,眼圈微红,问:“你凭什么打我?”
“凭什么?看不惯你这个狐媚样子。”余小西瞪着她,模样像凶悍的母老虎一般。
秘书装可怜地道:“可是我做错什么了?”
“错在勾引我男人——”她再次举起手,这次被人抓住。
“够了,余小西。”骆少腾说,声音不大,眸色却极沉。
不远处,江浩然与钟北峻从包厢里出来,也看到了这一幕,不由驻足。
“骆少,少奶奶她……冤枉我。”秘书马上偎在他身边告状,却被骆少腾毫不留情地推开。
“骆少……”通常这样,受害人不是应该被保护,恶毒的正室才会被讨伐吗?
她脚崴了一下,手撑在盥洗台上稳住身子时,只看到骆少腾将余小西拉走的情景。
无疑,骆少腾的脸色很难看,尤其是他拽着余小西和钟北峻擦肩而过时,面子上根本就挂不住,动手粗暴地将余小西塞进电梯里。
“喂,你放手,放手——”余小西一直挣扎着,因为他捏的自己很痛。
手终于被放开,他两只手撑在电梯墙壁,将她圈在自己的臂弯之间,她才噤了声。
“为什么打人?”他身子下压,形成无形的压迫感,盯着她问。
余小西眼眸垂下去,不说话。
骆少腾却不容她逃避,将她的下巴抬起来,目光逼视她,问:“别告诉我是因为吃醋?”他不会信。
那目光太沉、太利,容不得别人说一点的谎话。
余小西拽下他的手,别过头说:“当然不是,只是不爽你天天闹绯闻,让我在外面顶着压力。当然,还有我在骆家的地位。”
“鬼才信。”骆少腾冷哼出声。
她不是一直很逆来顺受的吗?怎么突然就在乎起这些?
余小西知道要骗过他不容易,心头急跳,正紧张着不知这戏该怎样演下去,他却已经放开她,倚到电梯壁上抽了根烟,说:“要想安安静静地过日子,就别搞那么多花样。”
这算是一个警告,因为她玩不起。
余小西心里本来就没底,怕这样闹下去会显得过了,便也没有再怎么说话,乖乖跟着他回到汉庭公寓。
保姆不在,因为都报备过晚上不在家里吃,桌上也没有预留的饭菜。骆少腾喝了点酒,但是不多,便卧在了沙里。余小西不想和他在一个空间里,直接回了客卧。
公寓里很静,因为补办婚礼时没有上心,还是原来的样子,这会儿没有人说话,更显清冷。
骆少腾抽了支烟,想看会儿电视。在茶几上拿遥控器时现余小西的笔电,上面有一摞a4的纸张被他弄散到了地上,本来只是顺手捡起,却在瞄到上面的字眼时顿住。
彼时的余小西从浴室里洗了澡出来,刻意穿了件性感薄纱睡衣。这样的衣服里柜子里有很多,她还是第一次穿,有些不自在地拽了拽下摆。突然听到哐地一声,转头,便见房被踹开了,骆少腾黑着脸走进来。
她皱眉,说:“我今天没有锁门。”
骆少腾却没搭理她,甚至没多瞧一眼她此时性感的打扮,将手里那叠文件递过去,问:“这是什么?”
余小西脸色微变,动手便去抢。
骆少腾长得本来就高,手臂抬起,她就是踮着脚都摸不着。眼见抢不回来,余小西终于放弃。
“你查我?”骆少腾问。眸子暗沉沉的,让人分明感觉到压抑。
余小西低头,声音嚅嗫地说:“你不是看到了吗?”
没错,那些纸张上是他骆少腾的资产统计,就算不完全,明面上的基本都在列了。另外她还拟了一份协议,让他自己投资的一家公司百分之三的股权转给自己。
她不敢太贪心,百分之三听起来不多,每年的分红也有几千万,足够她一辈子吃喝不愁,甚至可以说过上了富婆的生活。她觉得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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