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地问。
他们进婚纱店时明明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刚刚他的样子像了疯一样,真的很吓人。
莫亦铭摇摇头,说:“抱歉,情绪不好。”
余小北咬了咬唇,鼓起勇气抱了下他,说:“我没关糸的,莫大哥,我知道你肯定有烦心的事。就算我不能帮你分担,说出来也舒服一点不是吗?”
莫亦铭张嘴却又哑然,慢慢推开她说:“对不起,我想起公司里还有别的事。”
余小北看着他冷漠的脸,感觉有点受伤地低下头,说:“没关糸,你去忙。”便默默地下了车。
莫亦铭看着她委屈的模样,突然抓住她的手。
“啊——”余小北吃痛地叫出声。
莫亦铭这才现她的手红了,不由心里一动,身子倾过去,捧着她的手轻呵着,问:“有没有好一点?”
余小北是弹钢琴,平时很注意对手的保养,指尖修长漂亮,与他男性的手掌有着明显的区别。暖暖的气息拂过掌心,痒痒的,仿佛直接扫在她柔软的少女心上。就算疼,怕是也已经被抚慰了。
她眼圈虽红着,眼睛里却是笑意,摇着头,说:“没事,莫大哥。”她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弄疼自己的,肯定是心情不好。
莫亦铭摸摸她的头,说:“下车吧,我改天再去看你。”
余小北点头,不好意思地抽回自己的手。莫亦铭推门下车,将她的行李拿出来,然后驱车离开。
后视镜中,余小北一直站在那里朝他拼命地挥手,直到他的车子拐了弯,再也消失不见。莫亦铭的车子停在下来,脸上所有伪装的表情消失。
虽然春节已经过去,天气还没有回暖,整条街上除了那些沾了厚重灰尘的冬青和松树,入目看不到一点绿色。垃圾筒边的报纸被风刮起,然后落在黑色宾士的挡风玻璃上。正对着驾驶室的版面,正是今天的头版头条。
上面的女人穿着一袭白色拢纱的礼服,站在气宇轩昂的男子身边,笑的矜持而美丽。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点点松开,抬起,指尖还没落到女人的脸上,一阵风刮来,已经将那张残破的报纸卷走……
——分隔线——
彼时,莫亦铭捧着余小北手轻呵的一幕,同样落在站在婚纱店橱窗内的余小西眼里。莫亦铭不一样了,她开始担心起自己站在路边痴痴傻傻的妹妹。
接下来再也心情试婚纱,只强撑着精神帮余小北选了礼服,讨论了下余妈妈和陆周一家什么时候过来。期间她几次试着提到莫亦铭,迎着妹妹听到这个名字都仿佛格外有神采的眸子,她又将话吞了下去。
司机过来接她,先送余小北回了学校,这才回到汉庭公馆。楼下碰到骆少腾的新秘书,女人谄媚地上前,喊:“少奶奶,恭喜。”
余小西只是笑了笑。
她现在毕竟身份不同,就算不搭理她,秘书也说不出什么,便告辞了。
春节的假期早就结束了,所有员工都已经步入正常的工作步调。只有余小西因为忙碌结婚的事,还没有进过公司。相比起来,骆少腾要比她忙很多。
当然,是忙公司的事。
她现在是骆家的准少奶奶,几乎整个m市都知晓。身份不同,所以从穿衣打扮到出行等等,均有了讲究的派场。将那些跟随的人打走,她才算一身轻松地上了楼。
走廊里很安静,清晰地传来她脚下高跟鞋踩踏地板的声音,一直漆红的皮鞋停在门前。输入密码,门咔地一声开了,她推门入内。
房间的大灯没有开,有点黑漆漆的,她手摸到开关按了下,现居然不管用。
“少奶奶回来了?”身后突然传来保姆的声音,吓了她一跳。
“嗯。”余小西应了声,看到黑暗中有几个模糊的人影,问:“灯坏了?”
“正在检查,可能是线路有问题。”保姆回答。
“哦。”余小西掏出手机,摸索着换了拖鞋。
“少奶奶可以先回房洗个澡,热水已经放好了,外面马上就好。”保姆说。
“嗯。”余小西不疑有它,回到卧室。
她的确也有点累了,是心累,浴缸里的水温正好,暖乎乎包裹着身体,她神经放松下来,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现房间已经陷入一片黑暗。
难道检查线路把电闸关了?余小西疑惑地想,喊:“方姨?”
外面没有回答。
这黑乎乎的洗澡总是怪怪的,没有安全感,她手摸到衣服架上,却现是空的,顿时一阵头疼。只好扯了浴巾裹住自己,小心翼翼地往外摸索。
在卧室床头找到自己的手机,余小西听着外面好像没什么动静,总觉得今天有哪里不太对劲。裹着浴巾小心翼翼地拉开卧室的门一点往外看,很快现房门口放着一盏小小的心形蜡烛。
不,确切地说有很多。
她目光顺着那些吐着火舌的七彩的蜡烛,一路延伸到餐厅的方向,细闻空气中还带着花香,她心里疑惑地顺蜡烛的路线走过去,便看到了餐桌上的蛋糕、玫瑰、红酒。
蹙眉,不知道是不是骆少腾搞的花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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