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坐进副驾的驾驶室里时,肩上一股力道将她推倒,她才回过神来,抬眼就对上他眼眸,问:“怎么?你也喜欢车里的刺激?”
“神经。”她心里一恼,心情本来就不好便想要推开他,无奈他那么重,怎么也推不开。
骆少腾捧着她的脸,强迫她看向自己,问:“难道你不想刺激回去?”
余小西心头本来就不舒服,无奈他真的太霸道、强势了,霸道到自己的思想都想控制。其实她很想吼叫,问问他能不能让自己好好的安静一下,哪怕让她只是安静的难过一分钟都好?
可是她不会吼了,她也不会叫了,因为她知道那只会让他对自己更恶劣。
“骆少腾,并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她的样子有点冷漠,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很痛。
虽然她已经决定和莫亦铭分手,分手也是注定的结局。但是亲眼看到莫亦铭和林妙可展到这一步,她还是难过。因为毕竟相爱过,怎么可能说忘就忘?只是此时的自己早失去质问的资格,只能将这伤埋在心里。
爱情面前她一直都是这样懦弱的女孩子,不够勇气,默默地为自己舔着伤口。
骆少腾看着她垂下去的睫毛,上面浮了一层细密的泪珠,他心也不知为何就那么软了一下,指腹怜惜似地摩擦着她的脸颊。
余小西却烦感这样,动不动就在外面动手动脚,对她半分尊重也没有。依着她从前的脾气,必定是用力挥开他的手,可是她心里又知道,只要惹毛了他,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其实最难堪的事不过是那个雪夜,让她再也无法面对莫亦铭的雪夜,已经生了,应该没有任何事能比那晚更糟。可是纵然这样,她也不想将更多的难堪继续摊在莫亦铭的面前。于是她抓住他的手,软着口吻,说:“我累了,咱们回去吧”
明知道她这样不过是为了早点离开这里,他却稀罕极了她现在这个样子。也许她软了此时的模样太过可怜,他竟然轻易就点了头,在她额间印了一个吻后绕回驾驶座。
引擎动,蓝色的布加迪驶出夜宴的停车场,朝着汉庭公寓的方向开去。
余小西一路上都没有说话,整个人浑身无力缩在那里,许是想哭,眼睛却又干涩。路灯在车窗边忽明忽暗的掠过,只隐约可感觉到她的情绪十分低落。
骆少腾对于莫亦铭与林妙可生关糸的事,其实半丝感觉都没有。他觉得一个男人两年来对一个女人守身如玉本来就是笑话,那一对在他眼里关糸早就不清不楚,更何况他乐见其成地被余小西看到。
这可不是他设计好的,是那个莫亦铭太没定力。
回到公寓后,她直接回了房洗澡,骆少腾在厨房倒了杯水喝,打开电视,球赛的声音充盈进整栋房子。一个小时后他回房间看了一眼,床上根本就没有人,浴室的门也仍然关着。
骆少腾看了看表,眉头不由皱起。洗这么长时间,这是要把皮也搓掉的节奏?于是抬步走过去敲门,喊:“余小西?”
等了一会儿,居然听不到里面有人应,只隐隐约约听到有水声传出来。
难道在水里睡着了?
手搭在门把上却没有扭动,她这在家洗澡也锁门的习惯真是让他受不了。懒的再找钥匙,抬脚直接就把门给踹开了。令他意外的是,浴室里雾气缭绕,余小西衣服根本没脱,就那样缩在花洒下。
门口的动静太大,惊本来闷头哭泣的她抬起头来,花洒下的水还在哗哗地流着,打的她身上全部湿透不说,头、脸上都是水。脸上的悲恸却是怎么也掩不住的,她那双红彤彤的眼睛即便有浴水的隐藏,也看得出来哭了很久。
她是在伤心,毫无疑问是为了莫亦铭!
骆少腾的眼神一下子变的阴鸷,抬步便朝她走过来。
余小西脸上都是水光,眼睛里有水其实什么都看不清,只楞楞地看着他一步步走向自己。直到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她心沉了一下,下一秒就直接被他拽着手臂站起来。
花洒没有人去关,渐渐打湿了他身上的。他目光攫住她脸上的神情,没有丝毫缓和的意思,手捧住她的脸。花洒的水流一直打直来,打到她的鼻子、嘴里,呛的她连连咳嗽,她用力去推他,却被他推的趔趄了两步撞在墙上。
他仍捧着她的脸,问:“就那么痛?”
一个莫亦铭而已,那个男人哪一点值得她这么糟蹋自己?!
余小涨不回答,她没有任何力气来回答,脸上的悲恸不是她想收住就能收住的。
骆少腾的吻没有任何地意外地撞过来,他生气的时候每一次都是狠的那种,吻的很痛很痛,吻的让你忘记所有,只能记住他给予的那种强烈的感觉,不容别的分散她的丝毫注意力……
这晚余小西依旧被骆少腾折腾的很惨,整个人却又像早就麻木了似的。她习惯了承受,直到昏昏沉沉地睡去都没有停歇。
早上再醒来的时候,整个人疲惫的半根手指都不想动,骆少腾却不知何时起的床,因为另一侧是空的。男人不知是什么做的,为什么好像每次被掏空的只有她?
保姆敲门进来请她吃早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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