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嘴上虽这么说,却还是口不对心地把自己送了进去。若不是刚刚那刻同样绷紧的身体和爆筋的性器,真能让人觉得他当真无欲无求。
他将人扶起来放到身上,靠在床靠上,就这么几个呼吸的动作就让她呜呜哭求。
他眼睛扫过刚刚放在床头的糖葫芦,像是突然发了善心,一手握住迭起的两个细腕,另一手抓来糖葫芦,道:“吃干净了,我放过你,好吗?”
有了前头几次“就做这一次”的前科,这话听着也实在不可信,但越春还是哼吟着答应。
然后筠心便放开她的手,慢条斯理撕开油纸包装,却不往她嘴边送,反而自己咬下来一颗,而后抬了抬下巴。
越春咬了咬唇,清晰认知到没那么容易吃干净了。
她俯下身,筠心含住了大半个,留出来给她吃的实在是少,吃起来反而像是在啃他的嘴。更何况他底下动作一直不停,上下一起喂。
她哼哼啃吃,哪里还咽得下去?但她也根本没法逃脱,最后那大半颗糖葫芦都被筠心吃了,亲吻的时候两个人嘴里都是甜山楂的味道。越春将他还捏在手里的细棍抽出来,直接丢到地上,脑海里想的却是——这辈子都不想吃糖葫芦了!
临了了她被他陡然加快的动作撞得声音陡高,将自己都吓了一跳,才想起来:“你到底布没布结界?”
她此刻带了腕锁,根本看不出来有没有结界,但有些时刻她的声音根本压不住。
他挺腰,说话间带了点喘息,像是蛊惑人心的男妖:“放心。”
他怎么会舍得让别人听到她情动时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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