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吓唬走了。”
薛明城这么一说,薛明珠也想起这个?齐局长?来,当初崔志成父子俩落网的时候可是出了很大的力呢。
薛明珠对谢宽道,“等忙完了咱们得去谢谢齐局长?。”
“好。”谢宽神情有些低落,神色有些复杂,后面进屋也一直沉默寡言。
吃完饭又将房间简单收拾了,各自回屋休息,得亏大夏天的铺张凉席就行,不然还真是麻烦。
薛明珠见谢宽坐在炕沿上?愣神,就过去坐下看他,“想什么呢?”
“想周楠。”谢宽眼眶都有些湿润了,“齐局长?还是周楠的朋友来着?,当初还是他介绍我给齐局长?认识的,可他却再也回不来了。”
想到这些他不由记起他刚和薛明珠相亲的时候周楠调笑他的话,如今再想起来像还在眼前,却已经?是物是人非了。
薛明珠对周楠的印象是去找谢宽时遇上?的那个?皮肤微黑的青年,却不想中间还有这件事?儿。
“别多想了,已经?过去了。”
谢宽点点头,扬起头来,说,“我知道的。”
他顿了顿,“当时如果不是他推了我一把,我恐怕也活不下来。”
又是他想报恩,可又不知道该找谁报恩,周楠是个?孤儿,从小跟着?奶奶长?大,后来艰难长?大了,奶奶又没了,孜身一人,牺牲办葬礼的时候都只是村长?来代表参加的。
薛明珠明白?他心里的难受,便说道,“那以后我们每个?月拿出一点钱来捐给需要的孩子好不好?”
谢宽抬头看她,薛明珠笑了笑,“不管是五块钱还是十块钱,对我们俩来说并不是多少,但在乡下却是足够一个?孩子吃一个?月了。我们资助那些烈士的孤儿吧。”
以前她没有想到这些,既然想到了,那就去做。
既能让他心安一些,也能切实的改变被资助者?的生活。
谢宽看着?薛明珠半晌没言语,却又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薛明珠感觉到了湿意?。
不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的时候。
这是薛明珠第一次看到谢宽掉眼泪,哪怕刚回来的时候谢宽都是笑着?跟她说话的,哪像现在这样。
谢宽哭了一会儿也就不哭了,抬眼时除了眼眶发红再没有眼泪的痕迹。
薛明珠道,“等回了首都你就联系一下那些牺牲的战友,他们的孩子如果有困难我们就资助一下。”
谢宽点头,“好。”
歇了会儿晌,外头薛明城也过来了,薛启民从屋里出来,说,“走吧。”
下午办手续,明天再看看老熟人聊聊天,很快也就离开了。
薛明城这次过来自己借了一辆三轮车,让薛启民坐在后斗,其他人在边上?跟着?。
到了房管所的时候几家住户的当家人都到了,看着?熟悉的人,几位老人激动的过来看着?薛启民眼含热泪。
薛家是厚道人家,哪怕在那样困难的年月里也没让大家饿过肚子,几个?老人甚至还记得六零年□□的时候薛家将自家的存粮拿出来分给他们时的情形。
没有那几升谷子,他们这些人可能早就饿死了,所以那时候不少人跟着?骂薛家说薛家是资本家剥削阶级的时候他们是不答应的,他们想去理论?,却被薛启民拦住。
那时候薛启民道,“胳膊永远拧不过大腿,是非公断自有天论?,薛家不做亏心事?,也无惧任何?指责,薛家的儿孙也不会害怕。”
于是他们看着?薛家人一个?个?下乡去了,连最小的那个?孙女也下乡去了。
这些老人不是不触动,想要靠近又不被允许。
好在现在一切都好了,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了。
几位老人看着?薛启民喊了一声?,“先生……”
老人想伸手似乎又顾虑什么,薛启民主动伸手握住对方?的手道,“当年的小韩也变成老韩了,儿孙孝顺以后有你们享福的时候。”
韩老爷子一个?劲儿的点头,“会的会的。”
其他几位老人也是如此,包括之前占着?院子不想还那家,只是那家的儿子眼神闪躲,完全不敢与薛家人对视就是了。
房屋价格薛家要的不高,这几家这些年又一直在国营厂里当工人,每家至少有两?三个?工人,所以凑凑房钱虽然紧巴一点,但也能凑的出来。
因为各家儿女多又没分家,所以名字都写的这些老人的名字,薛启民嘱咐道,“国家政策以后只会越来越好,房子是根本,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轻易卖。”
这话是说给老人听的,更是说给那几个?老人的儿子听的。现在泉城也有许多楼房,难保哪家眼馋楼房想把院子卖出去买楼房的。
要薛启民说,楼房哪有小院自在又宽敞,他觉得这小院以后肯定?会值钱。
甭管是哪里的都一样,要不是孙女孙子以后不是在湖城就是在首都,他也不舍得卖。
房屋产权办理完成,那四座小院跟他们也没什么关系了。
从房管所出来,薛启民对几位老人道,“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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