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
他转头去看李安轩,李安轩肯定道:“是在我们回来的路上碰到的,你记得那个被一群鸭子叨死的人吗?”
被鸭子叨死……
几人听了这话后表情一言难尽。
“我想起来了!”赵家昊一拍大腿,正好一巴掌拍上自己的伤口,不仅疼地自己原地起跳,后脑勺上还挨了秦时武一下。
赵家昊委委屈屈地揉揉后脑勺,继续道:“就是我俩刚进南市那会儿,看见一哥们儿被一鸭子追着叨,那鸭子不是我说,看着就不对劲,个头比鹅都大,颜色和你家那两只鸡似的。”
众人想了想江暮云家那两只浑身泛着类金属光的鸡,都心有戚戚般点点头。
这看着确实是很不对劲。
“那群鸭子翅膀一扑棱,直接一口叨进人眼珠子里了,叨完就走,看都没看我俩一眼。”赵家昊接着道:“被叨死的那倒霉鬼手脚红彤彤的,脸上倒是还好,我俩还以为是晒伤什么的。”
江暮云略一思忖,觉得对上了。
鸭子是杂食性动物,现在外面植物还没长起来,想也知道它平时必然是吃肉的多。把人叨完就走,完全不合常理。
除非那人本身有问题,就像小白同样排斥艺市那几个人的血液。
脸上没反应,可能是因为染病时间不长,所以那群鸭子没能分辨出来,还以为眼前的食物没问题。结果一口下去发现味道不对,这才直接避开。
和小白咬完人之后才缠着江暮云要漱口一样。
像霾里的偷袭者那样连脸上都红透了的,小白压根就没对人家下口,宁愿学大白用爪子抓挠。
秦时武把药收拾好:“听你们的描述,这种病应该是近期才出现,或者是传播开的,感染源可能是从艺市方向来的。我和小文离开南市市区的时候,没碰到过这样的人。”
秦时文补充了一句:“也可能是碰到了但我们没注意。但脸上泛红的人我们肯定没见过。”
据江暮云的描述,脸上泛红的病人并不是简单的两颊红,而是连着额头眼眶都是红的,和喝多了的状态有点像。
这样的人如果他们见过,不可能没印象的。
“不过你们在雾霾之前就在艺市见过已经病入膏肓的感染者,而赵家昊他们在雾霾后才进的南市,这中间差了快十天,他们也只见了一例轻症。”秦时武站起身道:“我们这里有三个身上带着伤口,近距离接触过感染者的人,其中还有两位没戴口罩,目前看他们都没事。”
秦时武也没长篇大论地和大家解释什么“感染途径”、“传播途径”之类的,只简单说了他推测出的结论:“出门做好防护,回家记得消毒就行。为了防止感染源有问题,驱虫还得继续。”
江暮云前世见多了五花八门的传染病,这玩意再变异也躲不开一个特点:致死率高的传播范围就窄。除非是感染源有问题,例如鼠疫,或是整个蓝星的水源都是某种疫病的感染源这种,不然能大范围传播的病毒,致死率都一般般,江暮云好几次都是自己硬扛过去的。
这个特点在地广人稀的末世体现得更明显。
江暮云在应对传染病这方面看得多了心里就有数了,知道这病毒还没到需要他们居家躲避的程度。
她没在病毒上纠缠,而是提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不仅是自己的防护,我们还得考虑从外面带回来的物资怎么消毒。如果每次都靠喷洒消毒液的话,我们手里的东西恐怕坚持不了多久。”
江暮云前世防疫基本靠缘分,能弄到防疫物资就好好保护自己一阵,弄不到就看命。
但当时那不是迫不得已么,没别的可靠只能靠八字够硬。
现在手里富了,不用再干那粗活了,江暮云不想在重生之后继续查询八字硬度余额,还是老实点做好防护。
秦时武摊手:“我是觉得弄回来的物资用紫外线杀毒就差不多了,如果我们山上没被病毒侵袭的话。”
现在天天都是大晴天,只是太阳比不上酸雨前那么毒辣。实在不行他们手上还有紫外线灯,人家本身就是消毒机里拆下来的,用来给物资消毒也算干回老本行。
现在他们种的菜可以每天抱出来晒太阳,山洞里也不需要长时间开灯,开几个小时的紫外线灯给物资消毒还是足够的。
江暮云在心底盘算了一下新春季的时间:“那这样的话,我们现在还是得优先收集像木材这种需求量大的物资。”
楚不闻补上:“如果真要准备过冬,我们最好在山洞里盘个炕。”
这话题转换速度有点快,王清清一时没跟上思路:“啊?这就盘炕了?”
现在外头还有个三十来度呢,讨论盘炕是不是早了点?而且今年冬天也未必就有零下几十度,这可是在南市啊!
江暮云给她算了笔帐:“我们十个人,我、楚不闻、武哥和文姐都是单独住的,加上你们同—居的,一共要六个炕。我们也不会堆黄泥砖,最多弄点黄泥土代替水泥做粘合,其他还得去市区找红砖。”
“这么多砖,加上够烧一个冬天的木材,不趁着太阳还在日照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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