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个都不在家。
陈兴川踉跄退后一步。
赵珂然十分忧虑,“这鹤饲还有没有别的口味,给它换换。或者你问问,哪个在家啊。”
陈兴川:“……”
皇甫渊目光闪烁,扫了眼在旁侧已经自顾自理毛的‘鹤老大’。
吃得肚子滚圆的仙鹤,在他注视下,顿时打了个哆嗦。
闭起绿豆般的小黑眼,一瞬就要飞着逃走了。
“诶!”
陈兴川御剑就要追。
但皇甫渊从芥子袋掏出赵家的蚕,朝仙鹤噗地一压,就将两条修长的仙鹤腿黏住,硬生生拖了回来。
陈兴川:“……别,这是长老们养的仙鹤,可不是外门那些。”
皇甫渊似笑非笑,看着面前两只鹤腿纤细修长、连小腿肚子都在颤抖的飘逸仙鹤。
“领路。否则——”
灵宠、妖兽的思维,远比人修简单。
最强的,为尊!
他没说下去,但仙鹤嗝一声,颤抖着用羽翅比划,挥了挥。
湖面上,顿时倒映出一整片接壤的赵姓洞府画面。
其中有一座最深处的洞府前,矗立了只价值不菲的白地青花瓷瓶,隐隐地随湖泊涟漪荡漾。
豆青的釉面上,似是画着不少游鱼、仙鹤。
色泽清淡,水波点点,游鱼在他们看向它的时候,跳出水面。
众人不由抬头看天空,只见刚才的海市蜃楼里也多了一只格格不入的细口长身青花瓶。
“走。”
皇甫渊松开想吐的仙鹤。
仙鹤忙飞走,毛都乱了。
孟锱当下御剑而起,拖着林双看话本、盘坐的巨鼎,朝天际的青花瓶疾行而去。
“我来过很多次,都从不曾见过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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