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挑出几根黏在上头的瀏海。
「东领地对他来说比较安全,他也是……」
「也是关心你对吧?」
这代表羽也同样关心努华。他能对羽压制怒气,却依然无法压抑嫉妒,只有贴近羽,大公才稍稍舒坦一些,至少努华不能如此拥抱羽。
「第一次见面,他说你是他属下,」摸摸曾被箭矢穿过的肩膀,努华只是自私的想支配羽,甚至不惜让他受伤,「他对你关心过头了。」
「只因为我是逃脱的那一个,努华对谁都一样。」
「我只对你这样。」
大公不会随便甜言蜜语,说的都是最真挚的话,听到的当下,羽先是惊讶,满满的幸福充满胸口,堵得想哭。
「小熊。」
他轻声说着,鼻尖绕过耳朵,搜刮颈子气味,在身体循环一圈后吐出,肩膀单薄瘦削,张口就能完全咬住,牙齿带来酥麻,唾液在衣服留下一圈湿印。灵魂慢慢被抽取,尘封的记忆进驻进来,控制着羽,他知道会发生什么、自己和比欧渴望什么,他乖顺的拉长脖子,比欧寻觅更多区块,呼吸逐渐急促。
「比……」
体内温度升高,烫过嘴唇,渴求不断流失,转移到羽身上,比欧拉住羽的头发,半强迫的引他仰头,深深侵入口腔,用舌尖夺回那些感觉。
「羽,~~~。」
北领地语魅惑传来,在喉间回盪,羽无法说出他用了什么词汇,却能解读其中意涵,那是无比露骨又灼热的爱语,他翻起上衣,让裤子落下,膝盖弯曲搁在大公身侧,深呼吸好打开身体。
「你不是第一次?」
「不是。」
涌现的热情瞬间被浇熄,羽回应得有点冷酷,挪动身体闪过他的触摸。
「是努华吗?」
比欧力再次压上来,阻止羽穿上衣服,同时拉过被子,手掌摸索背脊。
「那是训练的一部分,为了……成为真正的人。」
说简单点,是老鸟给菜鸟的下马威,包装过后,就是一种训练。当时,衣不蔽体的羽挣脱,跑去敲上层的门,等待他的是一个巴掌。
「是吗。」
灰色目光看向一边,听起来不太在乎,羽以为他接受了,心里有点难过。
「训练会做到什么地步?」
大公又问。
「就做一下下。」
「一下下是多少,」比欧力的面色始终如一,「会留在身体里?」
「……会从头到尾都做完,有时候……会留在身体里。」
被那双眼睛盯住,羽说不出一句谎话。
「训练几次?」
「就……」
灰色目光在身上游移,眼底是温暖的,想起自己不再乾净,羽丢脸得抬不起头。
「很多次?」
「有时候一个月一次,也有两次,偶尔一次都没有。」
粗略说等同于—看他们心情,模糊的交代过去,羽衷心希望大公别再问下去。
「很难受吧?」
瞟过他紧握的拳头,大公暂且不动声色,心底麻辣辣的痛,羽总是蛮不在乎,握紧的拳头显示那是段多不堪的日子。
「就只是训练,不算……」
羽试着解释,好让自己感觉起来没那么在乎。
「你的表情不是这样说。」
打断他的话,脸颊戚到左边,大公轻声颤抖。
将近一年前,没有暴雨也非融雪的季节,通往北领地村庄的山路崩塌,村庄饿死大半人口,证据显示道路是被炸掉的;比欧力和东大公吵了起来,最终不欢而散,东大公副手很倒楣的扫到边风,被打断一隻脚,那个人或许会再找下头发洩,下头再往下头,最后牵扯到羽。
「告诉我是谁,攻进北领地后,我一併灭掉。」
有几道伤痕或许是自己间接刻上的。
「没关係,已经报过仇了。」
「他们一定没有好好对待你……。」
抚摸努华留下的箭伤,经过还有咬痕的肩头,比欧力翻过手心,上面残留粗活留下的伤痕,残留羽对洋葱的回忆。
「比欧,你还想拥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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