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毒,是北边族群那边所精专的毒。」
一旁苍千翎焦急地问道:「解药呢?你们能配出来吗?」
「臣需要研究,不过时间太短,皇上若是不赶快服下解药,恐怕──」
想到后果,太医纷纷跪在地上,就怕真的和脑袋分了家。
「你们顾着父皇,想办法做解药,我去北族找解药。」苍千翎下了决定,沉声吩咐道:「此事先不要不传,拜託张公公仔细找找,到底是谁下的毒。」
「诺!」
「情况如何。」苍瑀尘此时才到,额上一层薄薄的汗。
「父皇状况不乐观,我去北族替他找解药,北阳就拜託四弟了。」苍千翎很紧张,说完就想往外衝。
「不可。」苍瑀尘一把抓住他,皱眉道,「我代管这里名不正言不顺,你若是离开了北阳城,可能会让下毒的人得逞,还是我去罢。」
苍千翎见他坚定不移,只好罢休,「四弟路上小心。」
苍瑀尘拿了令牌,回府匆匆交代几句,「水影、珒影,你们留在此地保护王妃。」
「炛影、芏影,随我去一趟北族。」
「睦影去宫里,二皇子若是有需要便帮他一把。」
「不能带我去吗?」洛诗嫇看他忙得不可开交,问道。
「乖,我很快就回来。」苍瑀尘吻上她的唇,两人难分难捨。「北阳城怕是要出大事了,你留在这里帮我看着好吗?」
「这几日我不在,你先去宫里住,有二哥照顾你,我比较放心。」
洛诗嫇也不为难他,只是頷首。自己不善骑马,跟了也只会连累他。
就这样,苍瑀尘数人快马加鞭,连夜奔波。
苍千翎把洛诗嫇安在比较安静的宫里。
洛诗嫇也去看了苍寻,出来后她问苍千翎:「苍少樺去哪里了。」大家都守在这里,生怕皇上有个万一,而作为儿子的大皇子竟然不在。
「他七日前被皇上指派去南方賑灾,还没回来。」
七日前?但五日前他们成亲,苍少樺有来过不是吗?「不对,苍少樺还在北阳城。」
「你见过他?」苍千翎大惊,赶忙问。
「我成亲时,他喝醉酒闯新房。」洛诗嫇总觉得哪里出了问题,但又说不出所以然。
「你回宫待着,我去查查。」苍千翎说完,便快步离去。他合理怀疑,苍寻会倒下,跟苍少樺有着莫大的关係。
洛诗嫇回到宫里,唤道:「萧铃。」
「小姐。」萧铃一身黑装,出现在她面前。
梁武的仇已报,也和洛诗嫇解开契约,准备投胎去,现在她只剩下萧铃可以帮忙。
「祢帮我找找,苍少樺现在在哪里。」
「是。」答完,祂转身便消失了。
「水影、珒影,你们谁比较会找人?」
「我。」水影先举手,「我也去找大皇子的下落,珒影留在这里保护王妃。」
待屋子安静下来,双莞泡好茶,倒了一杯给洛诗嫇,忧心道:「小姐,我总觉得心慌。」
洛诗嫇同样感到莫名心慌,「过几日就没事了。」苍瑀尘去北族取解药,幸好北族和苍国并非完全对立,应该不会有困难,怕就怕,其中有人作祟。
过了三日,太医院依然研究不出解药,皇上偶尔迷糊醒来,半句话都没说便又昏过去。
苍瑀尘那边也还没有回来,苍千翎帮忙处理政务,但是大臣们已经起了疑心。他们四处都找不到苍少樺的踪跡。
诡异的是,洛诗嫇唤了好几次萧铃,却是不见其影。有契约在,这种情况怎么会发生,除非有人困住萧铃,而且还不是一般人。
然而事情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第四日晌午,洛诗嫇毫无预警的昏迷不醒。
「王妃脉象并非中毒,臣等实在束手无策。」太医一个个都如此。
「王妃,您醒醒。」双莞哭得眼都要瞎了,洛诗嫇却彷彿睡着一样,毫无反应。
当初洛诗嫇也曾如此昏过三日,双莞只能乾巴巴的等待。
苍千翎简直要疯了,父皇还没醒,洛诗嫇又倒下,而且还不是因为中毒,四弟回来还不得把北阳城给翻了。
更让他烦恼的还在后头。
几日过去,朝会中,苍少樺突然领人到来,手里拿着圣旨,正气凛然道:「父皇交代得清清楚楚,二皇子心怀不轨,意图篡位,故此立下这道圣旨,除去二皇子太子头衔,命我代管其职。」
「苍千樺,你以为凭着一道假詔书,就能坐上皇位吗?」苍千翎冷笑道。
「圣旨在手,谁敢不从?」苍少樺将手里圣旨递给张公公,「张公公,你看仔细了,这道圣旨是真是假?」
张公公细细看了许久,颤着手镇定说道:「不假。」他日夜跟在皇上身边,身为皇上心腹,同样知道这圣旨定是做假,但他毫无证据。
「来人,将这个心思歹毒的人给我拿下,关押牢里,待人查清其人所犯罪事。」苍少樺大手一挥,命令人来毫不犹豫。
看着苍千翎被人押走,苍少樺勾起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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