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枪。”
“要死了你!”大家都捂着嘴“吃吃”的笑起来。
竟敢说我没有霸王枪?!死女子!我就该让你们到地下去陪史元忠!阿夔气得放重了脚步,昂着头从她们身旁的小路上走过去。
“是节度!怎么办?这回我们真的会死了……”
“完了完了,姐姐,怎么办?”
听到身后那些女子吓得哭唧唧,阿夔又觉得好笑,这些豢养在后院的女人,除了想郎君还真是无事可做。
他当做什么也没听见,朝着杨丽娘住的丽心阁走去。
杨丽娘好些日子没见过阿夔了,见他昂首挺胸的进来,露出又惊又喜的笑容迎上去:“节度怎么来了?也不提前叫人通知一声,我也好叫人备些酒菜。”
“你现在可以叫人去备了。”阿夔漫不经心问道:“我这后院里住着多少女子?”
“当时您说想走的可以走,就走了三个,剩下的……连奴家在内还有五个。”杨丽娘摸不准阿夔的脾气,一边瞟他的脸色,一边小心翼翼的答到。
“太闲了,你就找些事给她们做,到军营里去洗衣服喂马也不错。”
杨丽娘胆战心惊,忙问道:“是我们做错了什么?节度要罚我们去军营?您知道军营那些男人……”
我倒忘了这一层。阿夔拍拍自己身边道:“你很怕我吗?站得那么远?”
杨丽娘是个人精,这方面她可比苏洛泱强许多,前世圣上被她迷得流连暖纱帐、多日不上朝,连比她年轻的安王,也是她的裙下之臣。
她使了个眼色,旁边站着的两个婢女退了下去,自己拿起桌上的酒壶倒了两杯酒,坐到阿夔的身边:
“奴家怎会怕节度?奴家心中喜欢还喜欢不过来呢。”
杨丽娘姿色不凡,育过一个女儿不但没让她变老,反而让她更显风姿绰约。
趁着两人仰头饮了两三杯,她便不动声色依偎了过去,伸出一根白玉般的手指,按住阿夔唇边那颗流下来的酒珠,亲昵的笑道:
“这可是丽娘亲手酿的酒,您一滴也不能浪费。”话没说完,她已挺起身子,朝阿夔的唇边的酒痕舔了过去。
阿夔怎经得她如此撩拨?
把两人的酒杯往桌上一放,将她柔软的身体横抱着走进了内室。
他要让后院这些女人知道,他阿史那夔提的,到底是不是霸王枪。
拒绝
花蕊承玉露,娇颜几度开。
郎情烈似火,妾意添薪柴。
婉转冲云霄,谪坠霸王台。
随君逐浮沉,长夜不复来。
等他们从榻上坐起,窗外的天都黑了。阿夔边穿衣边笑道:“以后,可不许后院女子在背后议论本节度。”
杨丽娘挣扎了一下也没能从床榻上起来,索性披了衣衫半靠在床头:“议论?她们都议论你什么了?”
“不说这个,我问你,萧掌柜回营州去了,幽州的买卖由谁负责?”
“萧掌柜?他共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在长安,二儿子萧崇信跟在他身边,小儿子萧崇礼留在幽州打理酒馆、旅店,实际上就是留在幽州的眼线。
不过,我听说他女儿从中原回来了,带回来的郎君你也认得。”
“我认得?是谁?”
“与萧飞飞订了亲的苏三郎。”
“苏元枫?!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跟我说?”阿夔看上去不是很高兴,苏元枫居丧辞官没错,但他是齐王的左膀右臂,他来这里一定是齐王的意思。
问题是齐王派了使臣来,居然只字未提。
难道就像自己想的那样,齐王是派他来拉拢契丹人,复设安东大都护府的?
有元枫在,自己就算配合他,也不会捞到什么功劳,阿慕就是先例。阿夔有些恼火,从榻上使劲抽回自己的腰带系。
“那您也没有来问过奴家……”杨丽娘委屈道:“每次见您都是那么一本正经,丽娘有话也不敢跟你说啊。”
“刚才我一本正经了吗?嗯?”阿夔微笑着屈起手指,在她下巴底下轻轻勾了一下:“以后得了消息,你要第一时间告知本节度,知道了吗?起来吧,咱们边吃边说话。”
阿夔年轻帅气,虽是单眼皮,眼睛却不显得小,配上他的脸型和一身精壮的肌肉线条,反而显得狂拽酷炫的样子。
因为他是头人死后,母亲和头人族弟生下的儿子,从小就被人说是“王族野种”,所以他总想做到最好,以证明自己配得上“阿史那头人”这个称号。
这种积极向上,努力争取的劲头,更使他充满了自信的魅力。
杨丽娘怎会不喜欢这小狼一样的男人?
两人头一回面对面坐在一起吃饭,杨丽娘毫无保留的,将她以前为史元忠、苏洛泱两边收集到的各种消息,仔仔细细向阿夔说了一遍。
“伱的意思是,先将凤凰城附近的盐场收归官府,试探试探他的态度?”
“没错,有了这個盐场,被他吃掉的差价就进了你的荷包,关键是能控制出海码头,那他想走私盐就难了。”
以前私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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