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种轻微的失落感过去得也还是比较快。
[应该是因为这几天都在忙着备赛太累了吧。]
江遇还算理智的这么想着,调整好了心态就又埋下头去,把桌子上那道因为裴苯突如其来的电话而没有来得及解完的竞赛大题给接着解完了。
伸了个懒腰去卫生间里又囫囵的洗了把脸,就准备着要回卧室里去,趁着还有几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强迫着自己好好的睡上一觉了。
结果略显急促、但却又不失克制的敲门声却在这个时候忽然响了起来。
江遇愣了一下。
随即他放在卧室里的手机铃声也紧跟着立刻响了起来。
“……”
自从许琛走了以后,会在这个时间点里给他打电话,并且还能畅通无阻的进得来他们这栋楼的单元门的人,就只剩下了莫羡渔和顾知两个人了。
而莫羡渔和江停舟基本上是走到哪儿都是两个人一起,向来自带钥匙,根本就不可能会敲门。
所以门外的人只可能是谁就不言而喻了。
可他明明才刚跟自己说了明天见……
江遇不明所以的走过去打开了门。
“你怎么……哎!”
话还没说完人就已经被顾知给推开门搂住后腰,反手就给直接压抵在了玄关处的置物柜上面了。
“当然是来听你亲口给我说晚安的了。”
顾知双手略具压迫性的俯撑在他的腰臀两侧。
“不是你说的你想亲口跟我说晚安的吗?”他说,“现在我人来了。”
说着人又往前凑近了一些,几乎是直接和江遇鼻尖贴鼻尖的笑看着身下正微仰着头也在看他的人:“怎么说?你是要先亲我一口呢,再说晚安,还是要先说完晚安,再亲我一口呢?嗯?”
一个思路格外清奇且角度刁钻的旧言新解。
江遇:“……”
不过很明显顾知这么大半夜的特地跑来,也并不是专门过来调戏他的。
只又那么近距离的盯着他看了须臾,就直起身一边去拉江遇,一边叹着气重新给他解释了一下:“当然是看你在视频里恋恋不舍的那个样子不忍心啊,所以就还是想着得亲自过来一趟。”
说完又动作异常轻柔的捧住江遇的脸,低着头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印了一下:“现在你可以想说些什么就说些什么了,我就在这里,你想跟我聊多久的天都可以。”
然而真正到了这个时候,江遇却连一个字都没办法再说出口了。
只想和对方进行更为亲密的互动这件事情在这一刻里,几乎是不受控制的就变成了一种本能——
“江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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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下学期的时光对于所有的高中生来说, 都是一个比较紧张且繁忙的时间段。
普通人忙着复习,艺术生忙着集训。
而那些从一开始就是在为着竞赛而做着各种的准备和努力的学生们, 则全部都已经陆陆续续的, 在开始各自检测、并验收着自己这么长时间以来的努力成果了。
比如理(1)的这帮人。
基本上是从上学期的五月份开始,他们教室里的人就没怎么齐过,不是忙着参加各种特训班, 就是混在某个、或者说是某几个科目的夏令营和集训基地里, 为他们各自的前途跟未来而奋力打拼着。
包括顾知和江遇在内。
只是由于他俩的综合实力相对于其他人来说都比较强横,并不是特别的需要这些竞赛分来加成, 而江遇转科晚,对其他竞赛科目的准备并不是很充分, 时间上也不是很来得及,再加上顾知又不肯松口的缘故。
所以就只象征性的,一同在教务处和郝妍的游说跟威逼之下选择了数学这一个科目,用江遇的话来说就是:“随便考考。”
毫无疑问的过了初赛。
但是到了复赛的这天,该出现在北理考场的这两个人, 却都并没有出现在他们所应该出现的地方。
于是南高的高二年级组的教师群和z市高二年级的学生总群, 就几乎是在同一时刻, “炸”掉了。
先是z市高二年级的学生总群里——
【啧,南高的弟弟们, 这波怎么说?】
【你们知道你们学校那两个所谓的‘大神’, 压根儿就没来我们学校参加今天的复赛考试吗?】
【当初吹牛逼的时候吹得那么膨胀,说什么今年的决赛名单和国家集训队他俩都必进, , 结果呢?】
【连复赛都给吓得不敢来参加了, 还决赛名单和集训队呢。】
【国家一级退堂鼓表演者的决赛名单跟集训队吧, 笑死。】
【就问现在这脸被你们家那俩‘大神’给亲自打得疼是不疼?】
【还敢瞎吹牛逼吗气运之子们???】
最先出来说话的都是北理的学生。
原因无他。
只因为南高和北理曾经都是从z大附中所分离出来的。
一开始虽然都没有什么名气, 但经过了岁月的沉淀和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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