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顾知:……我要是说我就是那么随口一逗,没想到你会真的退出去,不知道你信不信。
江遇(表情阴森):你猜?
今天晚上有事情,回去的时候不一定有时间码后面的了,但是榜单字数又还差一千,所以短小也只能这么放在存稿箱里更了,抱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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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梁子算是越结越大了。
顾知这一天凭本事反反复复的, 才刚勉强在江遇心里负负正正正正负负的横跳着刷出来的那点儿好感度,还没坚持过半个小时, 瞬间就又被他自己给作没了。
有病吗?是不是欠???
江遇很气。
但凡他手里有刀, 而顾知又正好站在他面前的话,他就要比刚那地铁门还要冷酷无情的直接上手捅了。
不过现实还是没让他往违法犯罪的歧路上狂奔而去。
顾知不在,他手里也没刀。
江遇顶着一脸想打人的表情目送着地铁远去, 又面无表情的在周围人看稀奇的目光中等了好一会儿才挤上回家的地铁。
也没心情刷题了, 在微信聊天框里跟大吱就顾知这个人从人品方面都进行了一场主观性的强烈抨击,就憋着一肚子的闷气回了家。
今天的天气其实很热。
临近立秋之际, 连空气仿佛都在散发着灼热的气息。
家里没开空调,给猫鸟用来散热的风扇也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一下电而停止了转动。
江遇到家的时候, 那俩势如水火的祖宗正因为同一个原因躲在卫生间里,一站一躺的无声的对峙。
看见江遇进门,第一反应就是同时转头,一飞又蹦的往他身边跑。
“跑什么?”
江遇弯腰捞住刚跑到他脚下,就因为看见那只傻鸟已经抢先一步停在他肩头, 转身就要走开的猫。
“你要不要这么傲娇, ”江遇的食指轻轻的点在金渐层的脑袋上, 顺手在它头上揉了一把,“每次看见它先过来就转头要走。”
这只猫从很小的时候就跟着江遇,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宠物养久了就真的会和主人类似的缘故, 性格跟江遇在某些方面真的是出奇的一致。
尤其是“既然你偏心那我就不跟你玩就是了”这点,可以说几乎是一毛一样。
推己及猫, 所以江遇总是会在护着傻鸟的同时, 也刻意的去哄一哄它。
而事实证明, 猫跟他也一样好哄, 只要不忽视的抱在怀里顺着毛撸两把, 就不会再那么别扭又傲娇了。
听见傻鸟在他肩头“傲娇傲娇”的重复着吱哇乱叫,也只是仰头威胁性的冲它亮了一下爪子,然后就任由江遇抱着,安安分分的没再做任何的挣扎。
甚至在被顺毛顺得舒服的时候,还会矜持又克制的,主动探头在他的手心里蹭上几下。
江遇抱着猫从卫生间里出去,在冰箱里随意的翻找了几下,没找到什么能吃的,又转头在好多天都没被动过的厨房里转了一圈,还是没找到什么能充饥的,发着呆的靠在门边顺着猫毛撸了一会儿,才又认命的掏出手机给自己点了个外卖。
莫羡渔的电话打来的时候,江遇才刚吃完饭,正在卫生间里哄着金渐层,试图让它自愿入浴。
“七中那边给我打了电话,”莫羡渔说,“他们隐晦的表示了一下,如果你这几天在南高适应完觉得不好,等他们开始补课的时候,可以直接回去,毕竟学籍现在暂时还是留在那边的。”
“乖,很快就好,”江遇把紧紧攀着自己肩膀,就是不肯松爪的金渐层从身上扒下来,一边温柔又强硬的往小浴盆里摁,一边哄,“上次不是都没问题吗?忍一忍就过去了,听话。”
哄完才把猫轻轻的摁水里,一边虚掐着脖子防着它跑一边往它身上浇水的对电话里的莫羡渔说:“不用,他们开学我就会去转,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学理科,我就不会再回去的。”
话音顿了一下,又说:“我自己的做的选择,我知道要怎么做,你们……就别操心了。”
“……”
他这个态度对电话那头的人来说,算是突然就转了性似的,变得异常的独立和冷漠。
莫羡渔沉默了片刻,才又自知劝不动他的转开了话题,也不算少见的口头关心着他说:“那你今天在去了南高,感觉怎么样?还跟得上吗?”
江遇洗猫的手一顿。
显然并不是很需要这种没什么太大意义的关心。
过了好一会儿才又若无其事的说:“还行吧,基本上没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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