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可以,不过他现在不在国内,回泰国了。”
若是平常,林鹿听到也许会逼痒;可是现在,她一点这种旖旎的感觉都没有,追问,“那您有他泰国的联系方式吗?”
谢允墨冷漠地看着墙壁,报出一串数字,然后伪装出落寞的口吻反问,“小鹿,你找我就是为了这个?我还以为……你被我的真心打动了……”
又自嘲地笑笑,“算了,爱你是我的事,我不该给你负担。”
“……”
林鹿尴尬道,“对不起,谢叔叔,感情这种事勉强不来。谢谢!”她的声线平稳,听不出有何波澜。
谢允墨挂断了电话,精致的五官在昏暗的光线下是那么阴森可怖。
粗壮炽热的巨物在掌心跳动,肿胀的龟头顶端渗出的腺液亮晶晶的朝下流。
“嗯啊……”
谢允墨仰起头,臀部配合手掌的动作朝上一顶,浓稠的、乳白色的精液朝空中一股股激射而出,最后溅落到茂盛的屌毛、精壮的腹肌上。
高潮后的他仿佛脱力般的靠在床头,平复急促的呼吸,可心中那种空荡荡总也填不满的感觉萦绕着他,让他的心发酸。酸涩的眼眶悲伤到流不出眼泪来,原来,喜欢她不代表你能拥有她;原来,你再怎么努力也得不到一个好结果。
可即便如此,一想到没有她的生活如同行尸走肉,这样苟延残喘的生活有意义吗?
谢允墨沉默地望着天花板,久久不能释怀。
瑰丽的朝阳升空,温暖的金光狡黠地透过窗帘的细缝,落到红木地板上,让这个落寞孤寂的男人燃起一丝希望。
他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走到窗前,拉开厚重的窗帘。瞬间,冬日暖阳全都挥洒到他身上,高处的蓝天白云是那么美好,盘旋空中的和平鸽是那么自由而奔放……
“纵使悲凉也是情太苦了。”
谢允墨喃喃自语,“我以为我能做到,……原来我做不到,不甘心这三个字太沉重了……重到扛不起自己给自己套上的感情枷锁……”
散落在在脑门前凌乱的额发,让这个儒雅的男人多了几分破碎感,深邃迷人的眼眸流露出有种说不出的胆寒,凌厉的眸光取代了长期伪装成自然的温柔。
他突然捂住心口,蹲在地上,一丝痛楚爬上脸庞——还是舍不得吗?那就给她最后一次机会吧!心死了,什么都可以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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