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让您难过。”
习庚挑眉,就这?
谢允墨看到对方的神态缓和,自我贬低地丢出杀手锏,“我自愧不如您,可是她答应了我,让我做她的狗……为了让我安心,录了音频。”
狗?音频?
习庚瞬间懵逼,脸上还是一副沉稳老练的模样,用意味不明的眼神睥睨他,嗤笑,“狗啊!”
谢允墨一眨不眨地看他,眸中带着希翼的光彩,给人一种能做林鹿的狗都甘之若素的感觉。
保镖们目瞪口呆。
习庚觉得这事有点小麻烦,犹豫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发了个消息给牧清,
“松手。”
谢允墨老老实实松开手——
看来他去搬救兵了。
牧清上来的这段时间内我还是要做出一副任打任骂的模样,只要不把我搞死就行。
谢允墨心大定,拍马屁道,“习局,我这里有巴西雪茄,您要试试吗?”
“野狗还会拍马屁?哈哈哈……”
习庚嘲讽地坐回到沙发上,上上下下地打量谢允墨一番:老婆什么时候有了养狗奴的兴趣?她不是对s那方面没多大兴趣吗?
习庚颇为纠结——
难道是我的小性癖把她给带歪了?早知道那次就不该把别人养狗奴的事当做笑话说给林鹿听。
……
大概过了一刻钟,牧清走了进来,对于眼前一个坐着,一个鼻青脸肿地跪着一点也不惊讶,老神在在地坐到习庚身边,低声问道,“有什么事你都解决不了的?”
习庚干咳一声,探头过去在牧清耳畔耳语了一番。
牧清拧起眉头,随即又舒展开,语气斯缓平和地问谢允墨,“小鹿什么时候答应的?”
“今天。”谢允墨回答的很快。
“床上的话你也信?”牧清不慌不忙,“就算她答应了,我不同意你觉得她会要你吗?”
面对牧清,谢允墨不敢搞花招。牧清不是一般人,用绿茶呀、小白花之类的手段根本没用,越坦白越好,于是老老实实回答,“不会要我。”
谢允墨接着道,“我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牧关,您是小鹿的舅舅,她最听您的话,就算您替她拒绝了我我也毫无怨言。”谢允墨姿态压得极低,话说十分诚恳且又不要脸面,“林鹿与你们才是是一家人,而我只是她突然起了兴趣的一条狗而已,我只求您松松手指,容我在她有兴趣逗我的时候不拦着就行。”
他又继续保证,“我从没把音频当做底牌,若是您不喜欢,我可以现在就删除。”
牧清沉默不语。
他在为林鹿思量和考量,毕竟林鹿还要与他接触得到一些消息,亏都吃过了,就这样半途而废……
谢允墨正大光明地看着牧清。
这个男人穿衣打扮一丝不苟,身上木白色衬衫一看就知道是临时换的,暗绿松石色的西裤大腿处的坐痕但是挺明显的。即便如此谢允墨也不得不赞叹牧清的气质出众,仿似一块温润精琢的玉石,既有身居高位的端方矜贵,又有淡泊高雅、宁静致远的书卷气息。更别提精致的五官,仿佛岁月停逝在他风华正茂的年纪,芝兰玉树、如沐春风……这类词语用在他身上一点都不违和。
习庚不耐烦了,“我下去吧!他交给你处置。死了都没关系,保镖会善后!”
谢允墨闻言,脸色忽然有些苍白,但还是故作坚强,也没有求饶求放过,大有一种为她死也甘心的意味。
“嗯,你去吧!别把她给吵醒了就行。”
“知道了。”
习庚起身离去,毫无负担的把烂摊子丢给了牧清。
“你们先去门口一下。”
牧清让在场的保镖先离开,“有事我会叫你们。”
有些事还是避讳着点好,秘密或者说是丑闻知道太多了,对他们来说反而是件麻烦事。
保镖们轻舒一口气,鱼贯而出。
牧清取下金丝眼镜,揉了揉鼻梁,又戴上,“音频放出来听听。”
谢允墨从睡袍里拿出手机,解锁,打开音频界面,毕恭毕敬的双手托着手机送到牧清面前。
牧清心情复杂地接过手机,把里面的叁条音频听了一遍。
第一条:求操。
第二条:要求对方做她的狗。
第叁条倒是有些意思,翻脸不认人。
这个男人真是那种走火入魔的恋爱脑吗?
牧清不慌不忙的把音频隔空投送到自己的手机里,慢条斯理道,“我这个人不是那种霸道不讲理的人,我会去征询小鹿的意见,如果她愿意养你这只狗我不会拦着,但是……”
他一个字一个字说的特别重,“要是她对你没兴趣,那就麻烦你不要缠着她。毕竟,她可是在你身上吃了大亏!”
谢允墨有种拨开乌云见太阳的那种激动,受伤面孔上的那双眸子像是亮起了星光那般耀眼,用力点头。
“我、我知道了,谢谢您!”不过他又颇有心机的接了一句,“牧关,能不能等她心情好点再提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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