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庚猛的丢出一个炸弹,“小乖乖,daddy给你洗洗小菊花。”
牧清,“?,daddy?”
──习庚个狗东西。
林鹿带着高潮过后慵懒的眼神看他,“啊?洗菊花?”
突然有点懵。
习庚勾着邪魅的笑意,贴到林鹿的耳边,诱惑她,“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的小菊花还是朵处菊,难道你就不想牧清破了你的小处菊吗?”
习庚女人玩的多,那夜后入肏她时一眼就看出了林鹿的菊花粉嫩紧致,绝对没被人肏过。
说实话,他瞄上了,也知道牧清不肏的情况下林鹿绝对不会献菊。所以,今夜这个时机正好,他断定林鹿禁不住把处菊献给小舅舅的这个诱惑。
林鹿的心突然剧烈地跳动几下,皓齿咬上红唇,旖旎风情地瞥了牧清一眼,踌躇了不过几秒,冲习庚微点一下头。
习庚轻轻的摩挲了一下林鹿的脸颊,“我去客厅拿点东西。”
他的声音接近耳语,牧清根本听不清习庚在说些什么,只听到他说去客厅,牧清疑惑地看林鹿,“习庚说了什么?”
习庚呵呵两声,羡慕地拍了拍牧清的肩膀,“老牧,好事儿!”
他走出了洗手间。
……
习庚拿着袋子再次进来,牧清正在给坐在马桶上的林鹿吹头发。
他放下手中的袋子,问道,“还有多的吹风机吗?”
牧清对着柜子那边努嘴。
习庚过去拿出吹风机,通电后吹林鹿另一边的湿发。
两具各有千秋的精壮、壮硕的肉体,蓬勃、性感的彰显出他们的欲望。
硬邦邦的两根阴茎就在林鹿的眼底挺翘着,龟头被腺液糊得油光发亮,雄性的气息、侵略性的压迫感犹如实质地扑面而来,她干咽了下喉咙,腿心湿了。
回想起它们带给自己的快乐,林鹿忍不住好奇的做了个对比。
牧清的阴茎勃起后是紫黑色的圆锥形,深紫色的龟头充血膨胀后才和它的茎根一般粗,第一次性交青筋不是特别明显,第二次才会青筋暴凸狰狞。
习庚的阴茎勃起后是深麦色的,包皮比牧清长一点,龟头呈深红色,它的形状像似一株笔直的松茸菌,青筋蔓延凸起。
说不出那一根更厉害,但总的来说,它们都能让自己欲仙欲死!
林鹿坏笑,抬起手用食指指腹点了点他们的马眼,轻轻摩挲着。
两个男人同时滚动突兀的喉结。
习庚不像牧清内敛的性子,他比较干脆,直接开口,“小乖乖,舔舔 daddy的大肉棒好不好?”
牧清额角的青筋突突了两下,“你精虫上脑了?就不能等小鹿的头发吹干?”
“我说老牧,你到底要我说几次?这是情趣,情趣,懂不懂?”
林鹿头大了,干脆直接张开红唇,低头含住了牧清龟头的顶端,用力吸了一口。
牧清瞬间“嘶”了一声。
习庚不爽,“小乖乖还真是厚此薄彼。”
林鹿吐出了牧清的龟头,转头又去舔了舔习庚龟头上的马眼,掀起眼皮,“daddy能别幼稚吗?”
习庚厚脸皮道,“奖励是争取来的,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乖啦!小乖乖,再含几下。”
牧清用手梳着林鹿的头发,吹风机不断的变换角度,“鹿宝,我没关系的,习叔叔忍不住你就先给他口吧!”
“哦!”
林鹿听话的张大了嘴,将眼前深红色的龟头含在了湿热的口腔内,龟头硕大,把口腔塞得满满的。她艰难的用湿滑的舌头生涩的舔着冠状沟,喉腔做出吞咽的动作。
习庚愉悦,小心翼翼的挺臀朝口腔内推动阴茎,直到龟头的顶端触碰到了悬雍垂,他立刻停止了动作。
“小乖乖,还好吗?”
习庚手里吹发的动作不停,眼神却是很犀利的观察林鹿脸上的表情。
林鹿抬眸,带着湿意的睫羽温软地眨了眨——我还好。
龟头压着舌面顶到了喉口,腺液独有的味道也侵蚀到了这里,异物的不适感令她有些反胃。
林鹿不禁蹙眉,头部微微后退了一些,没了反胃的感觉后才开始模仿性交的吞吐。
柔若无骨的小手摸到了牧清硬挺的阴茎上,握着它缓缓撸动;一手爪着习庚的精囊,不轻不重的揉着。
牧清吹干了这边的头发,放下手里的吹风机,脸上微有些不悦,又带着快感的愉悦,探头在习庚耳边轻声提醒,“小鹿不喜欢口,平常最多就是吮吸一下龟头。”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她心理有问题,对口很排斥,今天稍微好一点。”
习庚收起那张痞里痞气的表情,面色变得沉稳,低声回应,“我会注意观察的。”
“叽咕、叽咕”的水声从林鹿的唇齿间发出,过多生理性的口涎不断的被冠状沟处带出,从唇角处流出,流到了下巴上,滴滴答答的砸落到地板上。
牧清抬手抹去她下巴上的口涎,爱抚的摩挲着林鹿的后脖,极为柔和地说:“乖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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