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动都动不了,还说不要?”
老男人醇厚磁性的嗓音沙哑,语速较慢的调侃。
林鹿抽泣的讨饶,“习叔叔,那你就快点射嘛,我好累呀!”
她浅浅打了个哈欠,又噙出两点泪花,挂在沁满红潮的眼尾上。
“怎么,满足了连 daddy也不叫了?小乖乖过河拆桥的速度未免太快了吧?”
他按压着林鹿的小腹开始耸动,龟头破开狭窄内里时带给他的快感是无与伦比的。硕大的龟头就像是撞进细小的瓶腔内,再加上手掌压住林鹿小腹时的压迫感,敏感的龟头就像是被一层层湿滑的上等丝绸紧紧的包裹住,粗暴的挤压着它。
习庚感觉到疼痛、酸麻紧窒的快感。
刺激、畅快,肾上腺素飙升,理智就像是脱缰的野马,策马奔驰着……血管里的血液都跟着奔驰……
习庚眸色幽红,欲望在他的眼里犹如实质,戏谑道,“呃哦……别忘了,干活的人是daddy,卖力的也是,小乖乖怎么会累呢?”
他喉腔溢出闷沉的低语,有低音炮共鸣的磁性张力。
林鹿不是声控,也觉得性感。
她双眼无神的看着雪白的天花板,浑身潮红,颤栗着,指尖无力的在床单上挠着。满头的青丝在扭曲中杂乱不堪,发出愉悦又痛苦的呻吟声,沙哑的嗓音中带着一丝甜腻腻的满足感。
这样的操弄给林鹿的快感也是同样巨大的,欲仙欲死的,冠翼剐擦软肉时的酥痒酸麻更甚从前,犹如雷霆万钧的快感一波波的弥散。
习庚每一次顶戳碾过滑溜溜的宫口时灭顶的快感都会让她失控的喷水,她呜咽着双手乱抓,双脚乱踹,大脑神经已经不堪重负,仿佛被醇厚刺激的原浆酒液灌满,每一个神经细胞都浸泡在酒液中,醺得她不知道东南西北。
而快感就是输入体内的电流,电花沿着她的脊椎向上攀爬,肌肤上细微的毫毛就像是过电般的立起,直冲头顶又无处宣泄的蔓延至四肢百骸,炸裂在每一寸的肌肤上。
“啊啊啊……呃呐……要坏了。
她有种被他肏坏了的感觉,高潮太多次了,甬道摩擦得发烫,大阴唇被撞击摩擦得肉嘟嘟、红彤彤的,就连尿道口在翕合中失禁出滴滴点点的尿液。
而他,就像是一头猛虎,把人吃干抹净了,还要敲骨吸髓,就差从胃里吐出来反刍了,强悍得过头了。
习庚松开手,捻着林鹿樱粉色的乳尖,俯下身虚虚压着她,啄着林鹿红肿的唇瓣,嗓音格外温柔蛊惑,“小乖乖,爽不爽? daddy快了,忍一下,daddy射给你,射满你的子宫好不好?”
林鹿已经宕机了,浑身是汗,浑浑噩噩,浮浮沉沉的承受他的贯穿。
习庚的腰窝尾椎骨已经麻得不能再麻了,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致,下一秒,酥痒酸麻的快感直冲天灵盖,习庚喉腔中发出犹如野兽般的嘶吼,龟头剧烈弹跳,马眼扩张,抵着宫颈那条微微豁开的口子,将腥浓滚烫的精液全数喷了进去。
“呜唔……”
喷精的激射又让林鹿浑身一颤,绷紧了脚趾小泄了一波。
老男人半硬半软的肉棒还插在肏得嫣红的小孔里,软肉依旧紧裹着茎根,不餮足的,一松一紧的蠕动,周遭湿淋淋的,狼藉不堪。
习庚知道他今天孟浪了,肏狠了。
他怜爱的舔弄着林鹿的唇瓣,手掌握住整只占满碎汗的,玉白的乳儿,慢慢地揉着,指间夹住樱粉色的乳尖,大手抓揉的同时指间夹玩着乳尖,温柔体贴的给予她事后的温存。
事后的温存很到位,平静下来的林鹿又被他勾了几分躁动,下意识缩了缩穴肉,又气恼之前习庚操得太凶,气呼呼地挠了他脖颈处一下,“习叔叔你真是头牲口!!!”
习庚哑笑,“牲口就牲口吧,那你呢?你看看我的后背、手臂,被你这只猫爪子挠了多少条印子出来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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