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看着眼熟,就是想不起来他叫什么,冲他笑了笑。
不笑还好,一笑对方就走过来,先是很有礼貌的向习庚问好,“习叔叔好。”然后面朝林鹿,“真巧,居然在这里碰到你了,我都以为你隐居山林不谙世事了。”
林鹿尴尬而又不失礼貌地笑了笑。
这个青年人的外貌属于浪荡斯文型的,简单说就是很能装,他双手插兜,一副好朋友亲昵的口吻,“小鹿,下个月我生日你一定要过来捧场,大伙都想你了。”
林鹿有些懵逼,只能微笑道,“好,我知道了。”
这个男人看着他们落座后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才坐下,就有人问,“真的是她呀?几年没见漂亮多了。”
又有人问,“听说她不是被绑架了吗?还说她被……”
听到这里,青年男子面色一冷,打断道,“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
旁边的人赶紧打圆场,“菜都上齐了。”
“吃东西,吃东西。”
青年男人冷笑一声,没眼色的东西,就算林鹿是个烂货也是一个不能拿到明面上调侃的主。她出事之后,提联姻的人反倒是多了起来,那些算盘打得老溜的人精着呢,其中好处不用说大伙都有数。
牧清、习庚、肖展鹏、张政、胡康泰,这五个男人个个都是实权上的人物,哪一个都是不好惹的。海关、市监、公安、法院、外经贸环环相扣,形成一个天然的小圈子,得罪她,就是得罪了他们。
……
另一边,林鹿晚上吃的很开心,海鲜品质高,清汤锅底一涮,蟹肉鲜甜,虾肉弹牙,鱼肉鲜嫩,在喝一口冰镇酸梅汤,就是一个字—爽!
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林鹿,“习叔叔我去洗手间。”
习庚调侃,“别又去着去着就不见了。”
“……”她无语了。
很多故事都是在厕所里发生的,虽然老套,但是确实。
一泡尿的时间不长不短,亚不住先出隔间的人洗手时爱在洗面台前八卦。
“她看上去挺正常的呀?”
“装的呗。”
“真能装!听说她被轮了?到底是真的假的?我都急死了,想吃瓜她们都含糊不清,你到底知道不知道?”
“要死呀!你小点声。”一个姑娘声音压低了回答,“反正别人都这么说,大概是真的吧!”
“啧啧啧!对了,苏少是不是对她有意?居然帮她说话?”
“无意也会帮的,你呀!情商太低。”
高跟鞋踩地的声音响起,渐渐远去。
林鹿苦笑,出来见人就要面对这些糟心的议论。
出了卫生间,好心情也淡了几分,又撞见之前打招呼的青年男人在门口抽烟。
“苏少,这么巧?”她现在知道他姓苏了。
“小鹿,你手机没变吧?”
“没有。”
林鹿淡淡的回答,没走两步就听到苏少说:“小鹿,明天有空喝个咖啡吗?”
“没有。”她脚步不停。
“那后天呢?”
“也没有。”
这个男人年纪轻,被拒绝后不太会管理表情,脸色很难看。
老男人很敏锐,就算林鹿看上去没变化,他也感觉出她的心情不像之前那么好了,不过他没有刨根问底的爱好,只是问她,“要不要下楼去喝杯咖啡?”
林鹿下意识的怼了过去,“喝完咖啡你是不是要接着说,要不要去客房休息一下?”
话出口,林鹿就知道自己错了,抿了抿唇,垂眸道歉,“对不起,习叔叔。”
习庚的眸光凝聚在林鹿的脸上,语气很柔和却有力,“你有无理取闹的资格!小鹿,我一直觉得你太过温柔、太乖巧,没有棱角。大概是你一直有寄人篱下的感觉,从小到大,你从来不和我们闹。事实上,我一直觉得你缺少了这个年纪该有的朝气蓬勃,桀骜不驯。从今天中午到晚上,我终于看到了与众不同的你,会耍小性子,会发小脾气,甚至牙尖嘴利,我觉得你这样很好,我很喜欢,这样的你才是真正的你。所以你无需道歉,你在我面前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听懂了吗?”
他的语气和言语给人一种父亲开导女儿的口吻和教导的感觉,林鹿心里暖暖的,有被治愈到。但又想到他们之间的关系,又觉得这种口吻怎么听怎么不和谐,莫名好笑,“习叔叔,你好像我爸爸,如果他还在,大概和你差不多。”
习庚顺杆子上爬,“小鹿,喊声爸爸听听。”
林鹿瞪了他一眼,“想的美。”
习庚笑了笑,“喝咖啡去吗?”
“去!为什么不去?习、叔、叔!”
今晚姑且算约会吧,这个约会还不错,老男人惯会哄她,并且有分寸,把林鹿送回家也没说要上楼喝杯水,就连个分别吻都没主动要,林鹿居然觉得还不错,所以说融合后的牧清很了解她,给她找的这个男人绝对在她的舒适圈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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