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女士,用最快速度,基本信息晚点发你的手里,顺便找个水平高点的私家侦探跟着她,主要查她找了什么男人。”
jack心想:难道是查情人有没有出轨?
“好的我知道了,还有吗?”
陈浩坤看着图册,“拍下来的物件,你每隔一个月就送一件,记住不要留尾。”
jack,“好的陈先生,要留名吗?”
陈浩坤思索了一下,“留阿玲吧。”
男人说完后又拿起了手里的诗集,翻回到正看的那一页。
jack 重新把首饰盒放回手提箱里,鞠躬后离开。
坤剑和陈浩坤一样,都是满头绷带。
他问道,“坤哥?”
陈浩坤立刻打断他,“以后不要在这样叫我了,要叫新名字,叫习惯了就不会出错。”
“是。”坤剑顿了顿,“墨哥。”
“嗯。”
他试探,“墨哥非她不可吗?在华国不是有钱就能行得通的,再说,夫人在华国比您有权势,她能……”
陈浩坤/谢允墨放下书,看向窗外碧绿的草地,幽幽的说,“真羡慕你,不知道爱的苦。懂了什么是爱,明白了什么是求而不得的痛苦,她于我就是附骨之疽的执念……阿远,你不懂……”
坤剑/谢宁远,“看您这么痛苦,我宁愿不懂。再说了,就算您找到了她又能怎样?她不会跟您走的,就算重新绑走她,我们也没那么大的势力可以把她带出国呀?”
“白的不行就走黑的!”
“坤、墨哥!您好不容易才脱离了黑道,不能再走回头路了!”
“阿远,你别劝我了……”
谢允墨拿起诗集,清了清嗓子,就在第一个字从喉腔发出来,他又停住了,自言自语,“声音也不行,也要改变……”
谢安宁轻叹,心酸得厉害。
爱情踏马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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