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大半,蓬勃粗壮的阴茎退出了一截,而后又用力一顶,龟头顶到了宫口。用手摸了摸湿黏黏结合处的茎身,大概还有两指多宽的茎身还没入进去,他并没有宫交的想法,抬手揉了揉冒着水光肉粉的菊穴,然后中指探入噏动的小口,很快又抽了出来,换成大拇指探入湿热的肠道内抠抠搅搅,很快搅出了肠液。
林鹿细细的喘息,花穴的酥痒和菊穴的异样快感,让她痒得厉害,不由的一缩一缩的挤压着那根粗硕的阴茎。
被软肉包裹吸吮挤压的肉棒舒服极了,又紧又热带着丝绸的滑嫩,水多得简直像泡在温软里,男人发出快慰的叹息,“乖宝的小逼又水又嫩,太舒服了,小舅舅恨不得死在里面。”
林鹿被粗壮的阴茎撑得又胀又酸,在欲火的加持下根本不觉得痛,只觉得畅快,身体内缺失的一块被男人完整的填充上了。巨硕的阴茎犹如一条巨蟒,在体内不断的进进出出,菊穴的手指也变成了两根,与阴茎同频进出,浮沫糊满了结合处插得林鹿咿咿呀呀的呜咽,
男人的汗珠,大颗大颗啪嗒地砸落在她的后脖上,还有抽插时黏腻腻的水声、拍打声。单凭想象,就知道这幕场景是有多么的色情糜烂,这些一切的一切都让林鹿兴奋到全身发热发抖。
客厅炽亮的光照下,她如白玉凝脂般的肌肤泛出浓郁的粉红,乌黑发亮的青丝随着身体犹如浪潮般一涌一涌的,而穴内分泌出的春液也犹如潮水般被茎身带出体外又堵了回去。
林鹿发出愉悦又兴奋的呻吟声,身体内的快感逼得感官首先败下阵来,她的眼前是旋转的空白,是黏稠的黑洞,是五颜六色的万花筒,是火箭升空的极速,是全身痉挛的抽搐,是宫口喷涌出汩汩春液不知所以然的被捣成了浮沫,是在深海窒息后获取到第一口氧气的极致快感,它是酸戾的、幻觉的、亢奋的,却又真是存在的。
她甚至连自己爽到泪流满面都不知道,只会失控的尖叫着,“啊啊啊啊啊……”
牧清的手安抚的握住她的乳房,轻轻地揉着,软软的唇亲着、吻着、舔舐着她后脖上的肌肤。阴茎抽插的速度变得慢悠悠的,直到她的感官恢复过来,身子也不颤了,男人才温柔的问道,“鹿宝,还行吗?要不要喝口水?”
极度高潮过后就是懒懒的倦困,全身的细胞都得到了满足,身子软塌塌的动也不想动,柔糯糯的嗓音是沙哑而又无力的,“渴,小舅舅还没射呢,你射了再喝水。”
男人抽插的速度开始加快,粗喘着,“小舅舅的鸡巴只要插在乖宝的小逼里,射精其实是件很容易的事。”
这句赞美的话听得林鹿的耳更热了,她扭头,透过朦胧的泪眼看着这个被性欲渲染的男人,他就像行走的春药,光看,思绪就开始意乱情迷,情欲就开始蠢蠢欲动,意志力是什么?它就是个渣渣!
身体扛得住精神却扛不住,林鹿有种有心无力的感觉,明知道是怎么回事,偏要拿这个问题来挑逗他,“小舅舅,我明明是又来了性质,可是却提不起精神来?会不会是我的身体还没好?”
牧清心里在笑她的可爱,面上不显,事实上又极喜爱这种小情趣。嘴唇含住了她精巧软嫩的耳垂,舌尖拨弄着,嗓音含糊,“高潮对精神体的冲击比肉体高潮的冲击更大,快感越极致,精神就会越累。宝宝的小逼没吃够小舅舅的鸡巴?真是只小馋猫。”
末了,这个男人非要调侃她一句,又表扬她一句,“小舅舅就喜欢你这样。”
林鹿咬着红唇扭回头不看他,又很受用男人的表扬,“哼!我只馋你。”
这可比情话更令人心神愉悦,男人满怀笑意,力道骤然加重,顶得她腰腹酸软得难受,她扭头瞥了瞥他,报复性的用力夹紧的穴肉,牧清逸出一声重吟,“呃…小坏蛋,夹得小舅舅好爽。”
牧清抓着林鹿的细腰,猛烈的顶胯抽插,操得更凶了,啪啪啪的拍打响彻在客厅内,林鹿扛不住地求饶,嗓音似哭似笑,“小舅舅,射给我射给我……”
她的手用力抓住沙发边缘,小腹不断抽搐,又一次被牧清送上高潮的浪尖,牧清用力的碾磨几下龟头,快速拔抽出在弹跳的阴茎,大手握住它,粗鲁地撸了几下,闷哼一声后,一股股乳白色黏稠的精液欢快的飙射到少女饱满白嫩的臀肉上。
沙发边缘的木地板上水光盈盈,在白炽光下特别显眼,还有水液继续从上滴落下来,林鹿的精神体又一次被冲击,累得她连手指都没有力气动一下,软成泥。
牧清知道她累了,俯身抱起她,低头吻了吻林鹿干燥的唇瓣,又用舌头舔湿了她的唇肉,“鹿宝,小舅舅先给你洗干净了在喝水好吗?”
“嗯。”林鹿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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