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血色尽失,悔不当初。失魂落魄地走到家门口,笑容却始终挤不上脸,又担心林鹿发觉自己情绪不对,毅然掉头离开家门。围着小区外晃了好几圈,觉得自己能够管理好表情,这才朝家走去。
小区不远处有间花店,门口水桶里里插满一簇簇玫瑰、百合、鸢尾花……明媚的绽放出它最美的姿态,诱惑人们购买欲。
看到生机勃勃的花儿,牧清心一动,想想从未送过她花,便要了一束紫蓝色的鸢尾花。
拿着花刚进门,盘坐在沙发上发呆的林鹿听到关门声,立马回头抱怨,“小舅舅,你怎么出去这么久呀?…哇!好漂亮的花呀!”
一捧紫蓝色妖姬般的花映入眼帘,林鹿满眼都是惊喜,开心地笑了,笑得犹如春日暖阳,融化了牧清心中的寒霜。
牧清与她视线相撞的刹那,干净透澈的瞳仁如清泉扑面,扑走他内心的阴霾,不禁粲然一笑,“鹿宝,喜欢吗?”
她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心花怒放。
牧清把怀里的花递过去,林鹿接过了花,“噗嗤”又笑,“小舅舅,感觉好像交接仪式,一点都不浪漫。”
她看着这捧紫蓝色美艳的花儿,眉梢轻扬。在紫蓝色的映衬下,白玉凝脂般的小脸,少了几分清纯多了几分妖媚,引得牧清呆了呆。
林鹿头一歪,“小舅舅怎么还站着呀?坐呀!”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放到茶几上,“你的新手机。”
林鹿并不在意手机,兴致勃勃地问,“小舅舅,家里有花瓶吗?你说它摆在餐桌上还是茶几上?”
牧清温和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语气斯缓,“家里没有花瓶,就这样放着也好看。”
“嗯、嗯,听小舅舅的。”她嗅了嗅花儿,眉眼又弯了。
牧清的眸子逐渐黯淡,不过是一束普通的花,都能让她如此开心、满足。男人猝然心酸到想哭,很想、很想,找个角落大哭一场。
我的鹿宝既有翠竹般的坚韧,又有如水般的温柔体贴,即使被劫难磋磨,依然能笑靥如花的面对这个世界。而我是她男人,也是她坚实有力的后盾,绝不能比她软弱。她的心理问题,也绝不能忽视,必须……
牧清清了清嗓子,“鹿宝,我去做饭,你无聊就看电视,但别看太久,知道吗?”
“知道啦!”林鹿的注意力都放在花上,没有注意到牧清眸中闪过一丝并不是针对她的戾气。
……
简约风格的吊灯亮起柔和的白光,照射到餐桌上,盘盘冒着热气的菜像似ps 过,晕出鲜亮的光彩。
牧清添好一碗鸡汤推到林鹿面前,“鹿宝,汤里的野山参也要吃掉,大补的。”
林鹿苦着脸看了看牧清,又看了看这碗黄澄澄的鸡汤,拿瓢羹勺了一勺品了品,鸡汤淡中带苦,不烫。
哎!长痛不如短痛,她放下瓢羹端起碗,“咕噜咕噜”很快就喝光了。
沾着汤汁的红唇油光水滑,露出一个求表扬的表情,“小舅舅,这个参必须要吃吗?很苦的。”
牧清宠溺又无奈地走到她身边坐下,指腹擦去她唇角上的汤汁,“乖,这根野山参可是你肖叔叔自己都舍不得吃的,别驳了他的好意。”
林鹿无法,只能苦着脸一口一口吃掉它。
牧清满意地笑了,轻吻她的唇角,“奖励。”
“小舅舅又哄小孩。”她嘟噜。
“那鹿宝想要什么奖励呢?说来听听。”男人含笑鼓励。
她脸红心跳,有种克制不住想亲吻的欲望,让她倏的站起来,跨坐上男人结实的大腿。
牧清挑眉苦笑。
林鹿柔弱无骨的双手捧着他消瘦的脸,睫毛颤了颤阖眼,含住他湿软的下唇瓣,慢慢吮吸。湿滑的舌尖挑逗划过他唇肉,抵住软软的唇肉,双唇轻吮着。
细腻的鼻息与他的鼻息交缠,男人呼吸促了促,喉结滚动,手指缩了缩握成拳。身下的孽根已然勃起抵住了少女的腿心,兴奋的弹了弹。花穴被弹得一颤,饥渴地吐出一包混合液体。
林鹿忍不住贴合它,磨了磨,细碎麻痒的快感让她身子发软。不行!在亲下去她肯定会发情,睁开暗藏秋水的眸子,松开牧清的唇瓣,恋恋不舍的结束这个吻。
放下无处安放的小手,心跳“砰砰砰”跳得有些快,脸狭羞涩的晕出红云,偷偷瞟男人下身一眼,“小舅舅,这个吻就是我想要的奖励。我没想到它……”话有些说不下去了。
牧清觉得自己是自找苦吃,似笑非笑地接道,“没想到小舅舅这么容易就硬了?鹿宝,小舅舅是个正常的男人,被心爱的姑娘亲吻,能忍得住那就是圣人了。乖啦!坐回自己的位置吃饭。”
林鹿乖巧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腿心有些骚热,桌子下的双腿忍不住绞了绞,乖乖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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