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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试探林鹿(1 / 2)

按住后脑勺的手快速的,重重拍了几下她的后背。林鹿立刻发出几声剧烈的咳嗽,喉管内精液也被咳出一些,随后就是她大口大口地吸气、吐出,贪婪的吸取氧气。

这种飘飘欲仙的高潮,是性窒息的高潮,它即让人追求这种极致的快感,又让人恐怖下一秒即将会死去的感觉。身体内瘙痒的发情,也被这种极致的快感以及恐惧所满足,不再那么难受。

大脑清醒过来,抬着这张满是精液的小脸看着陈浩坤。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可怕到无法言语的可怖。

泛着水光潋滟的双眸中透着畏缩的畏惧,惧怕到连话都不敢说了。嘴角还溢着一丝精液,呆滞地坐着。

看来这小东西吓傻了。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真可爱!

“我一直以为,鲜血的红最适合你。现在看来,精液的白反让你更魅惑。”

他宛然一笑,眸色深邃的眼露出点调皮的意味,那股癫狂的戾气宛若幻觉。

“阿玲!”

阿玲快速站在门口。

“去把衣橱里的睡衣拿两件。一件长袖上衣,一件睡袍,都要深色的。”

“好的,陈先生。”

阿玲拿来了睡衣,态度恭敬的放在他转手就能拿到的茶几上。

“去搬张靠椅斜放在门口。”

“是。”

陈浩坤解开捆在林鹿身后的皮带,释放出她双手。拿起那件深灰色的睡衣,就像给孩子穿衣服似的,一点点穿戴整齐,唯独没有裤子。

拿起另一件深蓝的睡袍,穿在身上,懒散的打个结。

双手抓住她的大腿,缓缓掰开,露出糊满粘液、尿液的花穴。

“真脏,不过脏了更美。”

刚射过精的阴茎湿淋淋的半硬着,对着泥泞的小孔碾磨几下。然后,看着林鹿的双眼,一寸一寸的塞进穴内。

甬道还是那么热,那么湿滑紧窒。肥硕的龟头破开肉褶直击宫口,迭迭软肉温柔的挤压、缠绞住像铁杵般的肉棒。

整根阴茎没尽花穴内他反而不动了。穴内空虚敏感的嫩肉终于得到了充实感,不由的分泌出汩汩粘液浇灌到肥硕的龟头上。瘙痒的嫩肉得不到摩擦的快感,主动骚浪的蠕动、吮嘬柱身,渴望它鞭挞的贯穿。

看着林鹿还是一副呆滞的模样,又乐了。口吻轻柔地说道:“怕怀孕没关系,阿玲拿给你的避孕药继续吃就是。”

这句话立时让她醒了神,双眼发慌地看着陈浩坤,却说不出示弱的话。

“我虽坏,但也不会没品的给你吃春药。威胁把你丢给其他男人的话说多了,也没意思。那一巴掌,不痛。不过,我的脾气不好,而且是被女人打,我更不高兴。不高兴嘛,就请你看一场戏,大家一起高兴下。”

陈浩坤的话温温沉沉地说出,却让人毛骨悚然的掷地有声,搞不懂他又想干什么。

“坤剑?好了没?”

门口有人回应了一句:“好了坤哥。”

林鹿瞬间一惊,肉壁一夹阴茎,外面有别的男人。

“别怕,小东西。不会让别的男人操你。”

听到这句话,似乎放下心来的松开了穴内肉壁。

陈浩坤双手托着她的两瓣臀肉,抱起了她。

“腿缠腰上会吧!”

听到话后,低垂着眼睑,乖乖的绞缠住男人的腰。

陈浩坤站直了身体,单手托住少女的整个臀部。另只手扯平她身上的睡衣,把臀部下面遮挡得严严实实的。让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却什么都看不到。

整理好了,大步朝门外走去。走一步,立刻感受到紧夹的腰腹上蕴含出的强大力量,仿佛阴茎开始蓄势待发。全身的力量压迫到阴茎上,龟头被嵌入得更深,又紧张又酸胀得瘙痒的感觉,让她又恨不得阴茎捅得在深一点。

不过五六步的距离,就已经让她激出密密麻麻的碎汗。还未消散殆尽的春药所刺激出绵绵瘙痒,又被宫口磋磨出的酸胀所融合。就像一加一等于二,双倍的快感,让穴内溢出更多的粘液被挤压出体内。

“小东西,又流水,真骚。”

陈浩坤边说边走出大门,坐到了阿玲搬的藤编靠椅上。阴茎随着坐下的姿态,嵌得更深,戳得林鹿一阵轻颤。

屋外阳光明媚。

含着阴茎,搂着陈浩坤的脖子的丑态,在光天化日之下暴露无形。耻辱感,让林鹿快速的将头埋在了他的脖颈上。乌黑的长发,如绸缎般散落在身后,把自己的小脸遮了个大半。

他松开托住臀部的手,两条胳膊搭在扶手上。歪着脖子,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气定神闲。其中一只手的手指,敲叩着扶手,带着金刚菩提手串的左手成拳撑着脑袋。

“别藏着脸,不然戏看不到了。”

陈浩坤说话语气平淡,却不容视听。

林鹿只能侧出半张脸,看了过去。

被圈成一圈的河水边,面对他们坐的走廊最近的地方,吊挂着一个男人。

男人被刑虐过。

耸拉着脑袋,身上的黑色体恤,被皮带抽打到破破烂烂,露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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