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真的受不了。”
男人不餮足的眼神,犹如一匹散发嗜血气息的独狼,残暴地盯着眼前的猎物。
眼梢却带着一抹笑,嘴里的话霁月旖旎:“小东西,你这么美味,哥都爱死了。不硬,怎么证明对你的爱?”
说完从穴内退出阴茎,把她翻了个身。双手搂住小腹抬高臀部,粗硕的阴茎对着软嫩的穴口一耸而入。
湿软的穴口毫不费力的吞入了阴茎,紧窒的裹缠住阴茎。越是插到深处,狭窄的甬道把龟头裹得更紧,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爽快的谓叹。
“小东西,你的嘴要是和你这口嫩穴一样甜,哥会更爱你。”
说完后一口叼上颈椎上的一块软嫩,细细的啃噬。胯部不停地耸动,并不大开大合,却次次顶到深处的宫口。
疼痛伴随着快感接踵而来,像似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徘徊。
林鹿被他折磨得已经不知道表达,只会痛啊痒的喘息叫唤。
“痛……好痒……痛呀,不要…”
男人松开嘴,抽出一只手扯起她的头发,把头摁成侧着,能清楚地看到半张脸的表情。低斜着头时,额头的汗珠趁机滴落。牙齿又咬上了斜看到侧脸的肩膀,目视着她的脸重重一口咬下。
身下的阴茎瞬间被紧绞住不放,穴内升温的灸烫,烫得阴茎爽得不行。牙齿咬嗜得越重,绞的越紧,这种舒爽犹如在云端一上一下的起伏,骤然的失重感,飙升的高度那般刺激。
血腥味伴随着一股少女的若有若无的体香,深深一嗅,却又闻不到。放松时,反而会闻到一丝像似什么花的味,却又分辨不出。
凶悍的猛抽了上百下,猛的昂头,汗珠飞撒。紧紧的摁住少女的脖颈,五指用力收缩到一定力道,膝盖分开她的大腿呈跪爬的姿势。
另只手按压住她的小腹,拔出阴茎到穴口快速捍力一顶,顶得她的头操前一顶。胯部紧接着又捍力一顶,快速的猛顶了数十下。
林鹿被顶着小腹酸痛,大手紧按着的小腹,能让你感觉到阴茎似乎要冲破阴道,戳到他的手上去的错觉。脖颈被抓的喘不过气来的窒息感,让大脑缺氧到飘幻,视网膜发黑。
身下的花穴紧合得很紧,紧张的夹着阴茎。缺氧的恐惧及求生欲,让她熬不住的扭动身躯,双手用力的掰着男人有力的手指。
一种强烈到快要死去的快感,犹如从万丈深渊跌落下的感觉,绝望的刺激。宫口内瞬间喷出一股股清透的水液,击打上龟头。内壁的嫩肉犹如一个正在抽气的真空肉袋,吮吸着每一分的空气,强烈的吸力把龟头吸住不放。
一股黏稠的精液不受控制般的射出,交融在清透的粘液中。
“操。嫩逼真会吸。”
陈浩坤操过的女人无数,处女也大把的。从没操女人操得这么淋漓酣畅,之前的女人和她比起来,就像嚼烂了的甘蔗渣,没味。
林鹿满身冷汗,奄奄一息的趴在床上,对着脸的床单被沁湿一块。双手还抓着男人的手指,快死了的那种感觉,让她恐惧到浑身发抖不止。
抽出手满意的抚摸着少女光滑的脊背,林鹿惊得又是一抖。他缓缓从穴内退出发黑的阴茎,大股淡乳色的体液从穴口溢出到床单上。
大手一捞,抱起林鹿走到卫生间。打开莲蓬头,就用抱着她的姿势冲水。温凉的冷水,冲击到脸上、身上,冲走了他俩满身汗黏黏的感觉。
倏的走到门口箱子上坐下,有力的双臂抬高她的臀部,对着自己勃起的阴茎费力套入。然后挪动她的身体,把她摆成后背含着阴茎的姿势。
林鹿瘫软的任他摆弄,就连哀求的话都不说。臀部被抬起到一定高度,大手一松,花穴扎实的吞入粗大的阴茎,捅得极深。
重重的撞击让宫口陡然剧痛,身体仿佛被捅穿似的,双手顷刻紧握成拳,发出惨厉的一声嚎叫:“啊…………”
身体痛得直哆嗦的缩紧穴内嫩肉,身后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慰。龟头被宫口箍得死死的,就连耸动臀部都没拉出龟头,宫口拼命缠着它不松口。
“操,小东西,你这口嫩逼太他妈紧了。想把我夹死在你这口嫩穴内?”
陈浩坤立马抱着她翻身,让她跪在地上,趴在箱子上。
后入式能入得极深,龟头得到的快感也最大。穴内又湿又软,还有黏糊的精液做润滑,插得极为爽快,龟头又酥又痒。
双手掐着盈盈一握的腰肢,奋力耸入抽出。垂挂的卵蛋拍击着阴唇,拍打得“啪啪”作响。
嵌入紧窒的宫口那阵酥麻的快感,就像细密的电流包裹住龟头发麻的刺激、爽快。脊椎尾骨发酸的酸意顺着椎骨向上爬,卵蛋快速缩成一团,阴茎又开始弹跳的一抽一抽。
“操。”
湿漉漉的头发不停的滴水,发黑的眸子散出癫狂的戾气,这妞就像个妖精似的吸髓敲骨,居然让他失控的又想射精。又舍不得这种极致的销魂,掐着腰肢大开大合,捍力打桩,沉沦在无尽的欲火中。
操了没多久少女就痉挛的抽搐,宫口泻出一股粘液。就连高潮时快感的呻吟,都沙哑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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