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电流闪过的酥麻,一副画面骤然跳入脑海。如白玉般修长笔直的大腿,微鼓粉白色的大阴唇紧合出一道粉红的细缝。
瞬间龟头马眼翕合的弹跳,白浊的精液射出。冯云云吸气般的吞咽大股精液,心中疑惑:平常都要口半个小时才能射,今天怎么不到十分钟就……?
牧清那张成熟稳重的脸倏的裂开了一道缝,脸色难看到极点。射精的快感都让他惊惧,失态的推倒了还在给阴茎做清理的她。
虎牙牙尖刮擦到阴茎上的刺痛都忽略了,随手抽了几张餐巾纸抹掉了液体。
“抱歉,心情不好。”
说完后快速穿好裤子走出情人家。
进了电梯后连按钮都没按,挺直的肩背倏的泄气下垂宛如泥塑木雕,心悸到脑内如同十级地震般的震荡。
过了许久,发白的指尖按住了负 1,电梯发出轻微的轰鸣声启动。走出电梯恍然发现自己并没有开车,重重一拳锤击到墙面后快步走出地下车库。
明明是星光灿烂、车水马龙,他却如同行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泥潭中。必须一定让林鹿离开,否则事态将不堪设想。
回到家中,收拾出之前的练字用的毛笔纸墨,开始了每晚练字静心。之后他俩的关系似乎是恢复到从前,其实不然,林鹿变成吃完饭就跑回房间写作,不到需要洗澡睡觉的时刻绝对不出房间。
看似和睦的叔侄二人,她每天避着牧清,除了每天的问候之外不多说一句话。牧清则带着尴尬的疏离应付,就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双方都小心翼翼,说一句话都要在大脑里反复过了好几遍才出口,生怕对方误会。这种无声无息的煎熬,让他回到家后如坐针毡。
吃完晚饭后林鹿照旧打算躲回卧室,牧清叫住了她。
“小鹿。”
“小舅舅,有事?”
她垂着眼睑并不看牧清,双手从桌面上放到桌下,姿态端正的坐着。自从那一晚后,她的衣着保守到掩耳盗铃。
“你说去滇省的事情下来了。明天开始你就要去武装部和他们一起军训,军训结束后才能过去。”
“谢谢小舅舅。”
她的声音很轻,听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桌下搅缠的手指停顿,随后分开垂在身体两侧。
“不过我打算让你提前参加高考,嗯!毕竟你的成绩优异。之前你想跳级我没同意,现在想想,学历也很重要,大学生毕竟比高中生吃香,你的意见呢?”
“我没意见,小舅舅的安排就是最好的。”
她的头垂得更低了,耳畔的长发全都垂散了下来,只能看到秀气发红的鼻尖。
不用说就知道她在难过,牧清对她心理上的任何反应熟悉到刻在骨子里。可又能怎样?不能存在的感情只能斩断是对双方最好的解决方案。
“早点睡,军训是很辛苦的。风吹日晒,到时候别哭着跑回来找小舅舅哭诉就行。”
强颜欢笑的开了个玩笑,没有得到回应,气氛又陷入一片泥泞的沉静。实在受不了这种黏稠如胶水般的氛围,压抑感让他老成自控的心态像气球般膨胀到要暴炸。
强忍着这种窒息感匆忙的逃进厨房,双手张开撑着大理石的料理台喘息。心态平静后出来,林鹿已经不在餐桌边,卧室大门紧闭。
牧清不知道的是,自己以后会无数次后悔当初做出的抉择。
飞信里一条信息发出:我的事解决了。
:爷转校了,在粤省羊城。
:恭喜。
:最重要的问题还没解决有什么好恭喜的?
在李嘉良眼中看来,不是百分百的确定根本没必要说。
:不要泼冷水嘛!小鹿鹿知道自己去那里吗?
程安歌想知道林鹿去那里,离浙省近不近。
:滇省。
:卧槽,那里是贩毒重灾区呀!太危险了吧!
叶弘盛首先想到的那里不够安全,特别是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
:危不危险另说,主要看这里是不是关键地。
:白堰加油!有什么困难吗?我舅舅是海关的,人脉很广,有必要我再去求求他。
:宝贝不用。
这句话发出立刻撤回,改为:小鹿不用。
生活再艰苦也要苦中作乐,其他人也纷纷模仿。
:老婆不用。
老二叶弘盛秒撤回。
:宝宝不用。
老大李嘉良向来清冷,不苟言笑,也皮了一下。秒撤。
老四程安歌迅速跟上发出撤回。
:姐姐不用。
:……幼稚。
看着聊天窗口,脸上不禁流露出甜蜜的笑意,真是一群可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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