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抱住了他,上身灰色小背心内并没有穿胸罩,挺立着两点乳尖,在他的后背上蹭了两下,撒娇的叫着:“小舅舅”
牧清身体瞬时一僵,又立马恢复正常,拍了拍她的手背,醇厚的嗓音带着一丝暗哑:“小鹿乖,别闹,舅舅在洗碗,到处都是水,别弄脏了。”
“不嘛,我就闹。”
双手故意乱摸的摸上腹肌,腹肌壁垒分明, 毫无一丝赘肉。
“哇!小舅舅身材真棒。”
摸到腹肌就像发现新大陆般的惊奇,纤细的手指顺着扣子之间的间隔探了进去。
一只大手掐住了白玉般的手腕,柔嫩的小手立刻动弹不得。
“痛。”
一声痛呼让他急忙松开了手,白嫩的手腕瞬间浮现出一圈红。转过身急忙抓回小手,低下头轻轻吹了几下,内疚地说:“对不起小鹿,舅舅没轻没重的捏疼你了吧!我带你涂药去。”
林鹿昂起头,黑白分明的眸中弥漫着氤氲雾气,饱含着浓郁的爱慕之情。
“小…舅舅,我没事…不用涂药。”
鼻子一酸,一颗豆大炙热的泪珠从眼角滚落,滴到洁白的瓷砖上“啪”的一声响。
那颗泪珠惊醒了装傻充愣的牧清,触电般的松开手,身体倏的朝后一退。
林鹿紧逼上前,飞速的抱紧他的腰身。牧清急忙抬起双手,不敢触碰她的身体避免意外,却意外的感受到胸膛处一股湿意。
她变本加厉地扯出被扎入西裤的衬衫,柔嫩的小手抚摸在宽阔的后背上。
柔糯的嗓音说出悲怨的话语:“小舅舅,让我去军营吧!不然我会疯掉。每天看着你,克制自己不要流露出对你的感情。怕你知道会嫌弃,我是这种不知廉耻的女孩。可是小舅舅,能克制的感情它真的是感情吗?你都不知道,我多贪恋能靠在你的怀中,闻着你的味道。甚至希望你能抱我、亲我和我睡在一张床上。”
泪眼就像那磅礴大雨倾盆而下,抽搐着、哽咽着哀求:“小舅舅,让我走吧!我已经恬不知耻了,不能在害了你。我怕,你知道吗?我好怕,怕我不顾血缘关系,不择手段的让你睡了我,走向那条万劫不复的道路。求你了…让我离开吧!也许不在你身边,会尽可能坚强的忘却这份不该存在的情感,好吗?”
牧清向来风度翩翩严于律己,被林鹿这番惊世骇俗却炽热到极致的情感震惊。沉稳的脸庞犹如面具般碎裂,露出目瞪口呆的神情。
飞蛾扑火般的表白犹如那深夜绽放的昙花,一瞬即逝的惊艳。浓烈到溢出的情感,宛如万星璀璨的银河皓照夜空。
这份情感宛如在烈火焚烧中怒放的生命,让他倏然胆小怯懦。脸色发青,双眸犹疑得束手无策。抬起的双手放下,手指抽搐几下,想要抱着林鹿安慰,最终还是作罢的放到身体两侧。
竭力的平复着骤高的心跳,用严肃又威严的家长心态温和的劝导:“小鹿,别哭了好吗?能听舅舅说几句话吗?”
林鹿抽泣着“嗯”了一声,扯开他的衬衫,胡乱摸去脸上的眼泪。又紧紧的抓住他的后腰肌肉,紧张焦虑到指尖都嵌入他的肉里。
“小鹿,不管我说什么你都别打断,让舅舅说完。”他抿了下发干的唇瓣继续说:“你有没有想过,你是被我一手带大的,你会不会把亲情误认为是爱情?”
林鹿急躁的抬起头,乌黑的发丝散乱,哭红的桃花眼就像是沉浸在清泉里的桃花花瓣,在水光潋滟之下楚楚动人。
那双会说话的眼眸带着清透的澄澈,倔强地看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踮起脚尖,在叶弘盛的唇上一触既离。
少女的馨香密布在鼻腔,柔嫩温热的触感在自己唇上一闪而过。瞬时叶弘盛惊慌失措带着诧异的神情,无措的将她推开。脸色发黑的蹙起眉头,脱口而出的话带着愠怒。
“够了,你…你才多大呀?怎么能这样做?你……”
“看到没?你对我是正常的情绪反映,而我却不是。你说我把亲情误认为是爱情,可是亲情会让我想亲你、吻你吗?”
看着眼前抽泣的少女,眸中是不服输的决绝和强制性的微笑,就算哭,也要笑着对叶弘盛哭。
倏然转身,双手按压在大理石料理台上,太阳穴两处隐隐作痛。向来不露声色的他第一次失控露怯,又不知道该如何解决这种禁忌情感问题。
料理台上水龙头还在哗啦啦的流水,背后是少女断断续续的哭泣声,大脑混乱复杂到要爆裂般的胀痛,就连空气都变得沉重,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必须得快刀斩乱麻,不能在纠缠。倏的关上了水龙头,飞快的从她身边穿过。顺手拿起搭在板凳靠背上的羽绒服,失态到鞋子都忘记换了,极速的开门离开。
“咣”的一声关门声,林鹿从塌着肩膀哭泣瞬间转换成直起腰板面无表情,变脸的速度都没她快。
走出厨房,扯了张纸巾抹去残存的眼泪,放松身体盘坐在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手机,翻出飞信。
果然,他们四个人的联系方式都在飞信里。唰唰唰给他们四个发出一条同样的信息:想法子当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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