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治疗吧。”
肺炎可大可小。
陈静心里也挺担心的,她在病房里又呆了一会儿,听着医生说着,周晨伟很愧疚,说他一直以为是低烧,退烧了就好,没想到
陈静看他这样。
也挺难受。
她给他倒了一杯水。
咖啡都留在了车里,忘记拿上来了。
周晨伟接过水,看着她道:“谢谢。”
陈静:“阿姨会好的。”
“嗯。”
因为都在一家医院,周晨伟让陈静先去看肖梅,肖梅等那么久,肯定担心了。陈静说好,不过她还是又陪了周晨伟一会儿,才往肖梅那边而去,一进门,肖梅就睁眼,“你个孩子,怎么去那么久。”
陈静走过去,说了林秀丽的情况。
肖梅一愣,道:“估计这几天顾着我们的事儿,晨伟才疏忽了啊。”
陈静点头:“是。”
肖梅说:“秀丽人挺好的。”
陈静想想,他们母子都挺好的。她坐下来陪着肖梅,肖梅看着她眉眼,说:“怎么了?”
陈静笑道:“妈,我落水那年,不是有人给我披了件外套吗,你后来知道是谁的吗?”
肖梅:“那衣服我保存得好好的,但我不知道是谁的。”
陈静说是林秀丽的。
肖梅一听,有些激动。
“是她啊?没想到啊,静静,你跟晨伟是真有缘分。”
陈静笑着嗯了一声。
肖梅说:“那你要多过去走走,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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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市。
谈完了工作,冯志快速下线。傅临远取下烟在烟灰缸上弹了弹,扫一眼手机,上面闻敛刚给他发了微信。
出来喝酒。
他掐灭烟,站起身,回房,换下这一身睡衣,扣着衬衫钮扣走出来。
黑色衬衫,黑色长裤,他戴上腕表,挽起袖口,捞过外套拿了车钥匙出门。
开的是跑车。
一路抵达清吧,他上楼,闻敛坐在高脚桌把玩着酒杯,傅临远将钥匙放在桌上,坐了上去,长腿抵着地面。
桌上已经有一杯威士忌。
他端起来喝一口。
闻敛靠着桌旁看着他,“之前不是传你跟顾琼要结婚吗?”
傅临远指尖轻扯领口,晃着酒杯,神色冷漠:“不结。”
闻敛眉梢一挑。
“那跟陈静呢?”
傅临远撩眼,对上闻敛戏谑的眼眸,闻敛笑着指着那座星座大厦,道:“元旦那晚,星座大厦上面的陈静,是你写的代码吧?”
“你第一次用这个取悦女人吧?”
傅临远含着酒液,往下咽。
没有否认。
那就是承认了。
闻敛啧啧几声,说道:“真不可思议,你要是不爱她,我把军辉送你。”
傅临远点烟。
没有否认。
闻敛见状:“那就是喜欢了。”
傅临远嗯了一声,承认。
闻敛哟一声,“那你还等什么。”
傅临远含着冰块,咀嚼着,又喝一口酒,嗓音低沉,“等什么,她也不爱我。”
闻敛挑眉。
啥?
傅临远夹着冰块往杯子里放,抬手倒威士忌,液体入酒杯,他侧脸冷硬,简言意骇地说了两个人曾有的一段纠缠。他狩猎,她是猎物,但猎物并不想成为他的正式女友,于是两人只有那一段似是而非的情感纠缠。
最后。
一辆车一套房结束。
闻敛听着眯起了眼。
“她什么都没要?”
“嗯。”
闻敛眉梢一挑:“那她只图你身体?”
傅临远听罢,他扯唇,“应该。”
闻敛啧啧几声,“陈静看样子不像这样的人,我记得她高中就很斯文,组乐队那会儿,看得出来她性子温柔,她一看就是那种不能随意辜负的女生”
他话没完。
傅临远指尖一顿。
他捏着酒杯杯沿,想起她在怀里时的样子,以及任何时候哪怕冷静但眼里有他,他指尖冰凉,有几分刺痛。
她若是也是玩玩而已。
那么车房拿了又如何。
以及。
你娶妻生子。
她显然知道她走后,他身边会有新的人出现。
傅临远放下酒杯,站起身,抄过桌上的车钥匙转身便下楼。他喊来于从,去傅恒拿上房产证车证等等,并直接让于从买高铁票,一路前往周镇。
五个小时的高铁。
加上一个小时的车程,黑色轿车抵达周镇时,天色还没亮,路灯斜斜地投在地面上。陈静与小芒换了班,她回来拿几样东西。
天色蒙蒙的。
她扎着头发走下楼梯。
从暗到亮,路灯打在她脸上。
她一抬眼。
便看到路灯下站着的那个男人,傅临远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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