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你休想!”
探入身体里头的手指不怀好意地越插越深,不停地在谢明灵的身体里打转刮扫,甚至还曲起指节试图把阴道撑开。
谢明灵甚至都能清晰地感知到那根手指是怎样得寸进尺,旋转屈伸
羞耻惊怒与被玩弄的快感混杂交融,她羞愤得无地自容,“恬不知耻的小畜生!我就算同阿猪阿狗上床都不会跟你钟植!”
她气得就快吐血了,张口乱骂也就格外毫不容情,话音都颤了。
“你就是做我脚下的玩物都不配!不配,听得懂人话吗!看到你就想吐了!知道不知道!”
“是吗,原来明灵这样看不上我啊。”
钟植像是被掴了一耳光,他咬了咬牙,猛地抬起眼睛,狭长的眼眸中闪过冰冷的光,依稀又带上了从前一缕温和的笑。
“你看不上我,那我就更要干你了”
他嘴唇薄,眉骨低压,这笑实在算不上什么友好,露出的一截洁白牙齿反而有些像狼一样森然锐利。
“明灵,呵,”他轻轻亲了亲她气急败坏的一张小脸,带着薄茧的手指又在她体内毫不客气地狠狠一顶。
“其实你不会不知道你脸上现在是什么神情吧?小逼在我手里抖得都快化掉了还想在我面前保持你那骄狂的姿态?”
每次路上相遇,这小贱人就是这副嘴脸。
不是眼高于顶、目中无人,就是面无表情,拒人千里,仿佛他怎么走,都走不进她的眼中。
可现在呢,还不是得乖乖软在他的怀中,随他任意为所欲为。
钟植讥诮地扯起唇角,带着亵渎与嘲弄,轻轻笑了一声,“这么喜欢吐是吧,谢明灵,今天要没把你干吐,都算我没种。”
他牢牢盯着谢明灵的脸,眼底一片赤红,目光是忍耐到极致的凶恶。
“啊!”手指入得深了,谢明灵像是突然被掐住了七寸逆鳞,不由自主地剧烈喘了一声,“你钟植!”
“混蛋!你还敢!拿出来你快拿出来!钟植!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心里又恨又怒,谢明灵气恼得无可言喻,努力并拢了颤抖的双腿,试图想要制止这种淫乱的行径。
“你最好管好你的爪子!钟植!”
然而丝丝快感却并不肯轻易将她放过,仅仅只是钟植的一根手指都已逼得她的下身不由自主地吮吸。
她的身体在他给予的陌生刺激下不断轻颤,仿佛阴道都有了自己的意志,完全不受控制地随着手指的搅动欢喜地翕张收缩。
“嗯,我在啊。”
鼓噪的欲望在四肢百骸奔涌,钟植自觉已忍得快要原地飞升了,“虽然我很喜欢你叫我名字,不过明灵还是小点声的吧。”
“不然这话我听了都觉得有点可笑,不放过你以为你能怎样不放过我?是打算用你这个湿透的小逼夹断我么?”
他一点都不想再忍了,猛地抽出在谢明灵体内插动的手指,把透明粘液在她脸上轻轻抹了抹,字里行间听起来尤其欠打。
“倒也不是不行,让我操你,你想怎样对我都可以。”
“你!”谢明灵听出他话中谑意,如遭当头一棒,浑身僵了僵,怒气当即达到一个顶峰。
她哪里听得这种屈辱至极的话,瞬间就炸了,简直气得跳脚,发疯一样捶打他受伤的那只手。
“闭嘴闭嘴!我让你闭嘴啊!”
但结果,她连捶带踹,胡乱挣扎,也没打得几下,反而听到自己手指咔嚓一声脆响,顿时疼得鼻腔一酸,几乎就要落泪
真是干啥啥不行
谢明灵捂着手,嘴唇无声地颤了颤,几乎就要万念俱灰。
三年级为争抢讲台座位的那一天,她岂会想到,拼命读书走出山村来到城里,竟然还会被人如此轻浮地奚落戏弄。
“这就疼了?”钟植垂目定定看了她几秒,忽然捉住了她的手,又低笑了一声,“明灵你是豆腐做的啊?”
谢明灵气怒交加,抬起含了泪花的乌黑眼睛,恨恨地对他怒目而视,隐约透出几分让人心尖发颤的楚楚稚弱。
钟植目光沉了沉,拿着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又在他自己的脸上不当回事地轻轻扇了两下,嘴角还带着笑意。
“蠢,你要是真想打呢,就直接扇我的脸,不就不会疼了自己么?”
“”谢明灵讶异地瞪大了眼睛,他到底是想干嘛啊!
她感觉自己是真的要被他神经病的行径给弄崩溃了!
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为什么会比政治大题还要迂回难测!
她瞠目看着钟植,心中十分迷茫,钟植却慢慢笑了一声,拿着她的手一点一点地把玩她的指节。
“要不要扇?不扇,我可就要开始操你了。”
“我看你这神经病就是想讨打!”
谢明灵听了这话,一蹙眉,又怒了,正张口乱骂,门轴却忽然‘咔哒’一响,器材室的门板突然就被人从外面一把推开!
被压在门板上的谢明灵猝不及防被外力撞开,差点儿就扑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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