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被扶起来了,她捏着锦帕的手指向男子,“是你们的领头把钱卷走了,你找我做什么?难道我还要付两份儿钱?”
此时,苏芷涵拦拦在两人之间,转过身直对着祁二小姐,后者这才惊觉自己说秃噜嘴了。
“祁二小姐,人命关天,还请你仔细交代。”
面对苏芷涵的追问,她再一次吓得腿软,丫鬟们都被遣到屋外了,也没有人扶她,不一会儿功夫,她就又跌坐到地上。
“是我雇人绑她的!谁叫她不知自己的身份,她一个养女,和我抢人?我自然不能叫她好过。”
原本一开始是祈二小姐在花朝节的时候遇见了王生,一见倾心。后来两家同时去庙里祭拜,又遇上了,可这时候王生对祁大小姐一见钟情。两人互生情愫,祁二小姐嫉妒不已,屡次离间,讨好王老夫人为难祁大小姐,又和自己的父母说谎,让父母偏心,时常把祁大小姐赶去后院做丫鬟做的活儿。
但即便如此,王生依旧坚持迎娶祁大小姐。就在婚礼的前两天,祁二小姐雇人准备成亲当日抢新娘,之后就把祁大小姐卖到外省。之余卖到哪里,祁二小姐让他们看着办,不管是到大户人家做烧水劈柴的丫头,还是去秦楼楚馆卖唱献舞,全都由着几人。只要不让祁大小姐再出现在王生面前,他们这次抢亲就算成功了。
苏芷涵听着眉头紧皱,对于别人的家里的关系她就不多说了,最重要的是把人找回来。
“所以,你们把人运到哪里去了?”
祁二小姐大喊道,“什么人呐!他们这帮白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根本没抢到人。”
苏芷涵听后一愣,抢人的没抢到人,新娘却不见了,难不成还有另外一群人把新娘劫走了?
很快,男子的坦白印证了她的想法,成亲当日,真的有另外一批人马,和祁二小姐的雇来的人一同抢亲。慌乱之下,也不知道新娘去了哪里,总之没落在祁二小姐手里,那便是到了另外一群人手里。
苏芷涵闻言,当即召集了侍卫赶往王府,另一队人马很可能就是王老夫人派去的。
等她到了王府,王生以为她是找到人了,激动半天。后来听说她要向王老夫人问情况,王生略显失望,但还是亲自带着她们去往老夫人的卧房。
“娘,苏姑娘来了,要问问阿荷失踪时的事。”王生继续叩门,却始终不见回应。
“娘?您在里面吗?儿子进来了。”
王生推了一下门,却发现门是从里面上了锁,他几次推门都推不开。
苏芷涵见状,只道,“王公子退后。”
紧接着,她一脚就把门踹开了。
一行人冲进房中,就见王老夫人躺在床上好似还在熟睡,根本没发现她们的到来。
“娘!”
王生刚要上前,被苏芷涵拦住。
她抬手,让其他人都停留在原地,只身走近。她的脚步很轻,期间试探性的喊了几声王老夫人。等到了床边,她一下子掀开薄纱帷幔,就见王老夫人胸前插着一把匕首,血迹已经干涸。
“娘!”
王生扑到窗前,大声哭喊,动静很快引得府里的人们围上来。
苏芷涵简单的检查了尸体,“死亡时间应该是昨晚深夜,凶手一刀毙命,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王府。”
说着,她忽然转身,到两扇窗子前查探,果然右手边的窗台上沾了些许泥土。
凶手趁着夜黑,潜入王府,跳床子进入王老夫人的卧房,也就是说凶手应该很清楚王老夫人住在哪里,是来过王府的人。再者,凶手下手快准狠,来去都走窗子,必然会轻功,且很有经验。
苏芷涵等王公子稍微平复一些,才问道,“镇子上有谁和王府相交的比较密切吗?谁家来过府上呢?”
王回想好一番,“镇子里,凡是和王府有生意往来的人家基本都来过,细算起来,应该有七八家。”
说着,他突然就给苏芷涵跪下了,“苏姑娘,请你一定要找出杀害我娘的凶手,还有,找回阿荷。”
苏芷涵将他扶起,“你放心,我既然来到这,管了这个事,就会管到底。”
寻找祁荷的线索,因为王老夫人的被害而中断。苏芷涵想不通,为什么凶手要杀王老夫人,难道是另外有人抢了新娘,然后王老夫人是知情人,所以杀人灭口?
那么这个人为何要抢祁荷?
苏芷涵回了客栈,始终闷闷不乐。李芸环看她如此,想尽办法逗她开心,甚至当着她的面耍起了皮影戏。
“公主,你何时学会这玩意了?”苏芷涵失笑道。
李芸环见她终于笑了,松了口气,“当然是你忙着调查案情的时候了。”
苏芷涵还没有多歇息一会儿,就听外头有人来报,说是镇长家大摆宴席,要宴请邻里乡亲,包括路过的外乡人。
“镇长家是有什么喜事?”李芸环好奇的问道。
来报的侍卫回禀,“听说是李镇长的女儿原本得了怪病,脸上长了很多黑斑,十分骇人。镇长常年求药,这回终于让他求到了,他女儿脸上的黑斑消失了,所以才大摆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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