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公子,你尽管说来,本官一定为郑小姐做主,不管是需要谁来付出代价。”
苏芷涵耐心的等,终于等到楚公子开口。
“郑小姐她,因为少言寡语又胆子小,在书院里经常被欺负。”楚公子回忆道。
那些家中有势力的千金和公子们常常会以郑小姐取乐,上课时因为有先生在,没人敢怎么着,但等先生和一些高官的子女走了以后,他们便开始无法无天。
有时候会仨一群俩一伙的把郑小姐截在书院里,有时候则是截在半路上。为了不让旁人察觉,他们从来只打身上不打脸。
楚公子回忆着就好像在回忆什么噩梦一样,“我看见过两次,如果不是亲眼得见,我也不相信书院里会有这样的事。大家明面上明明都是以礼相待,谁成想……”
苏芷涵和周丝蓉听后也是心惊,书院里明明是教书育人的地方,却出现如此恶劣的行径。
根据楚公子所说,郑小姐的遭遇简直骇人听闻。
“他们让她学狗叫学狗爬,学不像就打她一顿。还有她们用会绣花针往她背上扎。”渐渐的楚公子说不下去了。
这还只是楚公子看到的,他没看到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的谁也不敢细想下去。
在他陷入伤心的时候,周丝蓉问道,“你看见了,为何不管?你不是喜欢她吗?”
楚公子突然抽了自己一巴掌,“我不敢,我是个懦夫,他们的父亲官职都比我的高,我不敢得罪他们。”
周丝蓉刚要发作,被苏芷涵按住。
“那么,欺负郑小姐的人都是谁?”她们现在首要任务是要郑小姐死亡的真相。
楚公子颤颤巍巍的交代出几个名字,其中就有元三小姐。
苏芷涵沉思片刻,“你的意思是元三小姐是领头人?”
见他点头,苏芷涵摆摆手,让侍卫把已经站不起来的楚公子送回去。
紧接着,元三小姐就到了,她与楚公子截然不同,到了被审问的地方也毫无惧色,下巴抬的老高,也不知谁审谁。
苏芷涵开门见山,“听说郑小姐生前与元三小姐关系不错。”
元三小姐笑笑,“还行,经常一起玩。”
“本官得到的证词是,元三小姐经常领人去围堵郑小姐,不是打就是骂,还做出许多非人的事来。”
元三小姐一听,立马就怒了,“哪个孙子这么血口喷人,我和郑小姐关系好着了,倒是那个姓楚的,整天窥伺郑小姐,也许是他求而不得,被我挡了桃花运,所以借题发挥污蔑我。”
无论怎么审,元三小姐就是一句话,她没有伤害过郑小姐。两人互相指责,谁的话是真的不得而知,但是有一点,楚公子所言确实在郑小姐身上看到了痕迹。
待元三小姐走后,周丝蓉单手托腮,眉头紧皱,“我觉得,有可能是楚公子喜欢郑小姐,元三小姐又喜欢楚公子,因爱生妒,针对郑小姐,然后痛下杀手。”
苏芷涵朝她看一眼,看的周丝蓉不明所以。
“我怎么了?说的不对?”
苏芷涵笑笑,“你用脚趾头想想,楚公子这窝囊样子,元三小姐那趾高气昂的人能看上他吗?”
周丝蓉挠挠头,“也对,那也许不是元三小姐。”
“但是……”苏芷涵卖了个关子,“殊途同归,元三小姐的嫌疑非常大。”
她不相信郑小姐是自己了断,如果想了断,为何忍耐这么久?除非是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而这个事情一定和方才那两人其中之一有关。
按照楚公子提供的名单,苏芷涵挨个传唤,总共审问了四个人,皆是一样的回答,好像串通好了似的,概不承认伤害过郑小姐。
最后,苏芷涵带上周丝蓉再次去了一趟郑府,郑家夫妇出来迎接,郑员外郎脸上的悲伤稍减,扶着妇人,琴瑟和鸣。
“你们二位可否有发现过郑小姐的异常?”
二人面面相觑,还是郑员外郎先开的口,“小女没有什么异常啊,就是可能学业繁重,总是回来很疲惫。哦对了,有时候她和书院伙伴出去玩,回来脏兮兮的。”
郑夫人在旁帮腔,“是啊,这丫头别看不爱说话,主意大的很,什么都不跟我们说,在外头指不定多淘气了。”
苏芷涵忍着要办案的公正态度,将自己所闻以及对元三小姐的怀疑告知郑员外郎,想听听他的想法,毕竟是他的女儿身亡。
结果郑员外郎连忙摆手,“不可能是元家人,大人呐,我们可得罪不起元郎中,小女就是自己了断的,不关元三小姐的事。”
“对啊,人家元三小姐没事杀她做什么?肯定是她自己在外头惹了什么事,被教训了想不开才……总之都怪她自己,我们不追究。”
从郑府回到衙门,刚一进门,周丝蓉就把册子甩桌子上了,“气死我了!”
苏芷涵走过来拍拍她的肩膀, 随后坐到对面。
“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这还是亲爹吗?”周丝蓉还在愤慨,“要是我有这样的爹早就和他断绝父女关系了。”
这事儿谁听了都得被气着,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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