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宴把她放到床上,双腿分开成形,打开了灯。
小穴如同被水洗过一样湿淋淋的,白嫩的阴部被撞得发红,阴唇可怜兮兮地张开着。
刺眼的灯光照射下来,她无力地抬手挡了挡视线。
“小乖喷了好多水”他耻毛上的淫水已经变白,她刚准备抬头看他在做什么,阴茎没入,重新贴合,撞击出啪的声响。
他快速挺胯抽送,抽送的力道要比站着更猛更凶,肉棒更加坚硬火热。
“沉宴你慢点啊我要被你干死了啊”
他边操边揉着奶子:“干死你我怎么舍得小乖我怎么舍得把你肏死呢”
她还是更喜欢他压在身上操干的姿势,贴合的身体,灼烫的温度,以及力道沉重,身体没有失重感,她更喜欢的是这样可以看到沉宴的表情,那些因情欲而释放压力的神情,那些他眼底炙热的爱意。
爱一个的眼神如何能够藏得住。
“叫老公”沉宴忽然提了要求。
欲火中烧,即将高潮的她迷离的眸子看向他,他更加用力地挺胯,床垫吱呀作响,弥漫在房间里,操得凶猛,好像要肉棒砸进子宫里。
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床事上男人有这样的要求,多是增添情欲的吧。
她也需要这样的情欲吧,她想喊,却喊不出口。
蜜穴涌出的淫水沾染湿了床单,她紧紧抓住他的胳膊,张着小嘴呻吟。
沉宴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低头吻了上去,蛮狠地吸吮住她的舌根,胯部挺动并未减缓。
激烈的舌吻结束,他灼灼目光紧紧凝视着她:“叫我老公小乖”
不是错觉。
她不受控制地抬起胳膊,搂住他的脖子,把他压向自己,唇瓣难舍难分,热情地接吻。
他双手握住她的双乳,胯部挺动,粗长的阴茎在小逼里肆意进不出,阴囊撞击在臀肉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小乖不愿意吗我们现在做的事情是夫妻才会做的小乖的逼在给哥哥老公的鸡巴操着不爽吗嗯?”
他箍紧她的细腰,不断加快了抽送速度以及撞击力道,啪啪啪的声音更大了。
“啊哥爽不要这么快啊”
她不是不愿意,是喊不出口,她一直觉得没有合法之前以老公老婆相称,对她来说有点难为情。
交合淫水的摩擦声音,肉体的撞击声,以及她难掩的呻吟声,他调整呼吸,抽送加快加猛。
“嗯?小乖不愿意吗哥哥想听只在床上就行小乖老婆叫哥哥老公”
她身体拱起,疯狂大叫起来:“啊啊啊不行了不要我要来了啊混蛋你混蛋啊不要这样”
他箍紧她的腰不让她动弹,肉棒在穴里更加飞猛地操干,她脚趾蜷缩,双手握住他的胳膊,伴随着绝望的呻吟,胯部往上深顶,阴道里喷射出透明的液体,把龟头烫得酥麻。
她胸口剧烈起伏,胯部痉挛般的耸动,他握住她的腰,挺胯耸动。
“啊啊老公老公我受不了啊啊我不行了不要干我了”
干喷女人的成就感并不亚于物理实验的成功,沉宴疯狂耸动胯部,将腰间的力量发挥到了极致,范思思很快就达到了极致的高潮,喷出的液体顺着交合处流出。
高潮后的她如同经过马拉松长跑一样的虚软,他亲吻着她大汗淋漓的脸颊:“小乖喷了”
她闭了闭眼睛,不去理会他,只觉得阴道里酥酥麻麻的,肉棒还埋在里面,龟头抖动时颤得她花心酥软,她睁了睁眼,声音嘶哑:“射了好不好?”
“不想射”沉宴浅浅地磨着穴心,随后,急剧肏送,穴肉紧紧裹吸着肉棒,他低头咬住她的唇,粗喘,“小乖继续喊老公”
范思思感觉穴里涨得厉害,身体绷紧,小穴里喷出的蜜液顺着交合处流淌,她尖锐的叫声在房间里响彻。
今晚太疯狂了。
她达到了太多次顶峰,身体软得不像话。
“啊老公老公求你射了啊”
沉宴重重地撞着,肆虐着高潮中的小逼,紧致的收缩感,压迫着肉棒,他眯着眼睛,扣住她的腰疾驰,嘶吼:“嗯射进去老婆给我生女儿好不好?”
“啊好好哥哥老公”
此刻哪怕是沉宴要求她喊爸爸,她可能都不会考虑太多,沉浸在欲望里的人是没有理智的。
尽管她知道他们是不可能要孩子的,她还是那么的渴望着,期盼着他们能有属于自己爱的结晶。
他挺胯操弄,她高潮潮吹来得一次比一次猛烈。
在他射进去时,翻涌而出的淫水顺着交合处喷发而出,床单湿了整片,她头发零散,双腿夹紧,再分开,瘫软在床榻之上。
拔出阴茎的瞬间,她弓着身子痉挛,穴口喷出晶亮的淫水,伴随着乳白色的精液,淫靡色情,却让沉宴格外的情动。
粉白的身体上残留着他的吻痕,还有激烈性爱留下的痕迹。
“小乖”沉宴喊她,她大概是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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