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谁在操你?操得你爽不爽?!”
言语的刺激很快让她身体剧烈颤抖,脸涨的通红,嘴里喊着:“太爽了操死我了啊林思哲操我我又被你干高潮了啊要来了”
穴肉紧缩,淫水喷在龟头上,他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从放假回来,就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他现在很想射。
他放缓了速度,捏住肉棒根部,研磨着穴心,深沉的声音里蕴着情欲:“刚给你打电话的人是不是在追你?”
她被磨得穴心发麻,舒爽地抱住他索吻,他不满地重重撞着花心:“不许发骚,说话。”
他的肉棒拔出来,再顶进去,肏得又沉又深,她身体直颤,语不成调:“不是就是同系的同学啊你不要这么干我好酸我有种想尿的感觉啊”
他顶了几下,停了下来,看着她面颊含唇春的模样:“想尿?就尿呗,反正沙发上都是你的淫水,多喷点也没什么。”
他连着猛干了百十下,雪白的双腿被他压在胸前,肉棒大起大落,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她,喘息愈发沉重,娇啼声不断。
“别林思哲啊我真的要尿别干我了”
嘴上说着不干,屁股往前顶送,阴道里收缩的力道夹紧了龟头,淫液顺着交合部位往外流淌,弄湿了真皮沙发,黏糊糊的。
“干死你个骚货,不许夹我!干尿你!骚逼!”他咬着牙猛干,时而揉捏胸腔波动的乳房,时而拍臀瓣。
感觉交合处一股热流涌出,林思哲再也忍不了了,咬着她的颈部,狂干了会,射了出来,她浑身颤抖个不停。
臀部下方汪洋一片,他拔出肉棒,取下套子,乳白色的液体包裹在套子里,有点多。
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太足,运动了会,两人身上都是汗水。
林思哲抱起她上了楼上的房间,身体在温水的沐浴下逐渐恢复,两人互看了眼,她率先开口:“沙发怎么办?”
“不用管,没多大事。”
暴雪下了整夜,两人缠绵了整夜。
次日,钱佳佳懒懒地窝在他的怀里睡懒觉,冬天的早晨总是那么的舒适。
房门被敲响的瞬间,林思哲和她都被惊醒了,面面相觑。
“阿哲”
林思哲松了口气说:“我妈。”
钱佳佳瞪大了眼睛,楼下一片狼藉,她连衣服都没拿上来,要怎么见人。
他竟笑了下,从容地穿上衣服,开门,林妈妈秦雨澜往里探头,被他高大的身躯挡住:“你们不是过几天才回来吗?”
秦雨澜没看到小姑娘的模样,有些失落:“你爸是想过几天再回来的,我不是怕你在姑妈家过不习惯吗,你姑妈昨天说你约了女朋友出去之后,就没回她那里,我担心你啊。”
他蹙了下眉:“我都多大人了,你还担心这个。”
秦雨澜扫了眼他手臂上的抓痕,再看沙发边的狼藉,就知道儿子没干好事。
她是知道林思哲高中就谈恋爱的,她不反对他早恋,主张他带人回来,他每次都搪塞了过去,这次竟然主动带了回来,看来里面躺着的人在他心里是有分量的。
“今天你姑父他们要过来拜年,我打电话让芳姐回来了,小丫头留不留下来吃饭?”
“不知道,我问问。”林思哲挠了挠头,见家长这回事,他是头一回,以往谈的那几个,没走心,纯粹就玩玩的。
母子俩的谈话清晰入耳,钱佳佳起身看向林思哲:“我中午就要回去了。”
林思哲没强留,淡淡地回应:“外面下暴雪了,路上不安全,非要今天走?”
“我爸刚给我发消息了,我还要回去”
相亲两个字有点难以启齿。
毕竟他一直以她男朋友自居的。
“回去干嘛?”他眼神变得深邃。
“回去有事,我哥从外地回去的,我妈想让我们一家好好聚聚。”
林思哲知道绝非这么简单,也没揭穿她的谎言,下去拿了衣服给她,多了个红包。
她疑惑地抬眸,他解释着:“过年了,我妈给你包的红包。”
鼓鼓囊囊的红包,有钱人拜年红包都这么大方的吗。
“太多了吧。”她目光澄澈,把红包放到了床头柜上,他眸色暗淡,走过去把红包塞进了她的棉服里,“给你就给你了,哪那么多要求。”
多,也是要求吗。
钱佳佳总觉得他的脸色怪怪的。
她小声地问:“你妈还在楼下吗?”
她不想跟他们碰面,从他们刚才的交谈中,她能感受到他母亲是个温柔的女人,她不能辜负了她的温柔。
她可能很快就跟他分手了吧。
“在等你。”他承然道。
“额”钱佳佳有点为难地开口,“不太好吧。”
林思哲的眉头,瞬间蹙紧。
“你直接走就行了,她就是话多,你不用管。”
钱父的电话催促着钱佳佳回家,她僵持不下去了,只能硬着头皮下楼。
客厅,秦雨澜正张罗着晚宴,见到钱佳佳下楼,推了推林父的胳膊,两双眼睛直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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